“那咱们换个方式，我们来打赌。要是你赢了，我就再也不来打扰方丈的清修坐禅了；要是我赢了，方丈答应翎凝一个要求好了。”沐翎凝退步。
了无收起神色，重新正色起来：“老衲知小施主想要知道什么，小施主也不必煞费苦心了。有些事情，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天机不可泄露，老衲只是偶然窥到一斑，断不敢妄言。”
“老衲因一场不应有的法事而和小施主结因，因果轮回，总要偿还。现在老衲用两年时间来了断由此而产生的果。小施主你我的缘法尽于此处了，你我本不是一路人，日后也终难相见。老衲有一言相劝：日后只望小施主心存慈悲，心怀善念。冤冤相报何时了，莫失了心智，迷了眼睛。”
沐翎凝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也变得不是很好看：“恕我直言，其实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的一点是什么，方丈知道吗？就是你们的这种自以为是的宽宏大量，以为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感化的。那么做过恶行之人就不必为他的错误而买单吗？仅仅只是忏悔就足够了吗？那还要律法作何用处？”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也要为自己的恶行而买单，承受作恶的结果。这才是对于受害之人的公平正义，也是对无辜者的保护，更是对作恶之人的救赎。实是无可救药之人，那边是自己放弃自己，怪不得谁！”
了无摇摇头，叹了口气。
“了无方丈，我直言不讳，许多地方多有冒犯，还请见谅。再者说，了无方丈自认为窥破我之所想所思，却迟迟不肯对我直言我之所困。既决定不说，那为何还要给我以忠告？难道是料到我以后会为祸他人吗？还是说我是个祸患？无论是哪种，这都是在暗示。”
“还有，了无方丈真的了解我吗，我的所思所想，方丈都能一一参透？方丈所给忠告，恕翎凝不能认同。难道所谓的圣人佛祖，就不会杀生吗？人心险恶，只靠感化，那除非是真的佛祖降临吧。这世上的坏人，如果真的能够加以感化，就能令他们让他们放下屠刀，改过自新的话，何以有流离失所，何以有凄苦冤案？”
“然而这世上，流离失所、冤枉凄苦之人不在少数。坏人之所以是坏人，并不是能够轻易改正的。他们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只会觉得旁人是他们的绊脚石。旁人的生死与他们何干，生命在他们眼中不过是白菜一般。所以，正当的反抗和回击，才是阻止他们继续作恶的方法。”
沐翎凝言罢，只觉得再待下去也没有了必要了。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