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小白脸上车的时候手里攥着车票,我对他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这种长途汽车一般都需要提前好几天买票,现在买是肯定买不到的。
所以这小白脸明显之前就知道我们的计划,提前买好了和我们一路的汽车票。
子欲来必不会无所求,虽然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相信,肯定和我手中的盒子有关,也就是说,和我爷爷有关。
他在前排找了一个铺躺下,也没有看我们。
“久叔,”我攥紧背包,小声的暗示了久叔一声。
“嗯,”久叔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也小声回了我一声,我们不可能允许一个来历不明且身手不错的人跟着我们。
他是个不确定因素,会让本来就不太平的路显得更加坎坷。
我想着到了罗布泊那边荒无人烟的地方,抓住他拷问拷问。
就算他本事通天,相信也抵不住几颗子弹。
汽车终于开动了,就在开动的瞬间,本来太阳当空的头顶竟然下起了雨,阴沉沉的天,平添几分晦气。
一路上倒是没出什么大乱子,只是新疆太远,差不多坐了有四十个小时才到。
虽说是卧铺,但这一路也让我筋疲力尽,浑身就像散架一样,我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要坐着玩意了。
但是让我吃惊的是,那小白脸从一开始上车躺在那里,一路上竟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变过。
而且,四十多个小时,他一动不动,没有吃过东西,也没有上过厕所。
我只听说过苦心修行的出家人能修禅入定几天几夜不吃不喝。
但这长途汽车一路颠簸,而且空间狭小,这小白脸却还能面不改色,如此从容。
这让我更加好奇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见此情景,久叔都感叹自愧不如,所以在没摸透这小白脸底的时候,我们决定还是先用软法子,甩掉他。
如果到时甩不掉,我们再用硬的,一枪干掉他。
经过一路的颠簸,我们终于到了新疆的第一站,乌鲁木齐,这座世界上离海最远的城市。
胖子从下车后就一改之前蔫了吧唧的状态,像猴子一样把手放在额头,这瞧瞧那看看。
我问他你在看什么,他竟然说他在找新疆姑娘,顿时我就后悔多嘴和他说话了。
我们本打算从乌鲁木齐直接去罗布泊,但是因为小白脸的缘故,我们换了想法。
我们看着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