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一目十行的看完谱子，他把曲谱放在面前道：“我记住他了，等会儿会通知外面再不跟他合作的。”
“不过，小真啊，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一点？咱们选歌选了都快一年了，九首歌都准备好了，就差一首主打了啊，公司没法再等了啊。”柳展云说道。
“我也很着急啊，可您也看到了，这些作品完全不能用嘛！”文真说道。
“那之前我拿给你沈彦斌的那首呢？你不是留下说可以考虑吗？”柳展云问道。
文真道：“他第一张专辑刚出没多久吧，那首歌显然是从他第一张原创专辑里刷下来的，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要。而且后来想想看，那首歌太流行太媚俗了。”
“流行的才能受人喜欢嘛，你之前的那张专辑就是太不流行，太曲高和寡了，才会落到现在不尴不尬的状态。”柳展云道。
“我只是想要一首同时兼顾流行和质量的歌曲。”文真道。
“流行和高雅是冲突的，不可否认有些作品的确兼顾了两个方面，但那种歌都是几年一遇的经典啊！如果所有制作人都奔着这种歌曲，那华语乐坛一年也出不了十张专辑！我们还是尝试着在一张专辑而不是一首歌里兼顾流行和高雅吧好吗？”柳展云觉得自己绝对称得上是谆谆教诲了。
“嗯……再看看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再考虑考虑……”文真的语气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