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新婚三日而死的连氏早就抱病一月了,加上她那夫婿是怀朔最健壮的武夫,动作起来没个消停,这两个人刚好凑成一对才会如此的!其他难产之类的传闻虽多,但喜得贵子母子平安的消息不是更多吗?您不用如此杞人忧天吧!”遇到这种事,平时胆大心细的小姐怎么就如此杞人忧天了呢?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样啊……”似乎也对。这几天,她送出去的月子礼的确不少。要不是她嫁过来后持家有方,还懂得做点小生意补贴家用,靠高欢那点俸禄和应酬,早就坐吃山空了。
这边厢她还在权衡利弊,那边厢高欢已经进了府门。
一个多月的冷战,让他急不可耐的心愈加浮躁。弟兄们还以为他成亲后愈加沉稳,每次见他都取笑他“脱胎换骨”,想必是这一个月的假期颠鸾倒凤,被嫂子调教得“成熟”了。
他总不能说出实情,于是面容愈加冷峻。结果在自家开的酒楼里,不少女子反而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无不借着用膳对他眉来眼去。
刚才去酒楼,司马子如倒是看出他有点郁郁之色,问不出缘由,便旁敲侧击:“不用那么辛苦耕耘,嫂子还年轻,不一定马上有孩子。趁着孩子还没出生,占去嫂子的精力,高兄何不多享受二人世界?”
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猛地站起,连木凳被撞倒地还不自知。惊喜地握住司马自如的手,你真是我再生父母啊!
“谢司马兄提醒!高某先回府陪夫人了!”
还不待众弟兄反应过来,他已施展轻功,没了踪影。
“君儿。”在娄昭君面前,他从来不掩神色。此时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喜悦。
看到她还在呆,他干脆先去烧火准备沐浴之物。先把准备工作做好,等下争取多点福利!
新荷一看便知道高欢已经有了足够说服小姐的说法,不禁吐出一口长气,趁小姐回神前将床铺被褥弄好,在高欢示意下悄悄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直至被高欢抱着进了浴盆,她才回过神来。
看着“坦诚相见”的两人,她羞红了脸。
“你……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就……”
虽然对他不那么抗拒了,可不说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君儿,其实我们都忘了一点,就是同房后不一定马上有孩子啊!”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很严肃地跟她解释这个之前被两人忽略的真理。
“是哦!”她垂了眼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