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两,永远只想在你这棵大树下乘凉。”
我这一番近似表明心迹的话让强哥很受用,我又拿出昨天弄到的五万块钱,说道:“强哥,本来是十万,我看大过年的,自作主张拿出五万给兄弟们分了,你别见怪,这五万给你!”
强哥说:“靠,分就分了,多大点事儿。这钱你自己留着花花吧,我不缺钱。”
我坚持说道:“强哥,这钱我绝对得给你,年前那档子事你花了不少钱,这钱你要是不拿兄弟心里难受,再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手里也不缺钱。”
强哥看我挺坚决的,也就收了,对我说:“兄弟们估计得过了正月十五差不多才能都回来,最近你就操点心,有啥事给我打电话。但是得吃好喝好玩好,这么大人了,思想开放点,寂寞了就找女人玩玩,能咋的啊!行了,我走了,年前还有一帮大爷没拜倒,我得赶紧去拜拜。”
强哥走了,我继续“值班”,照例每天到各个场子走走,然后就是不停的给小玲打电话,可是没有一次打通的,我给她发了很多条短信息,依旧是石沉大海一般。
寂寞的心情又增加另一种情绪,就是郁闷!我和很多出来混的有一点不太一样,他们都爱喝酒,高兴的时候庆祝一下,要使劲喝酒;不高兴的时候,要发泄一下,要往死喝酒。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抽烟,一根接一根的,尤其是愤怒或紧张的时候,直到抽的自己冷静了,才停止。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这天是正月初六,快中午的时候,游戏厅打电话来了,说有两个警察在游戏厅,说要找负责人,看样子想敲点。
我日,心里最抵触的就是和警察接触,真怕被看出破绽来,赶紧给强哥打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急的我团团转,忽然想起来黄思远了,这小崽子上次跟我吹的那么牛逼,不防找他试试。
电话打过去,黄思远好像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说:“谁啊?这么早打鸡巴毛电话!”
我骂道:“操,几点了还不起来,我是你飞哥!”
那边似乎在想谁是飞哥,过了一两秒,黄思远大嗓门嚷嚷着:“我靠,是飞哥啊,刚才没听出来,找兄弟啥事?”
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黄思远说好办,你开车来接我,咱俩一起过去。我说道,青岛的路我不熟悉,不太认识路。
黄思远说:“我服了你了,行,我自己打车过去,你上游戏厅等我吧。”
我开车到了游戏厅,没下车,坐在车里等着,黄思远还真讲究,不大一会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