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的不成?”
那管事模样的人大怒,吼道:“来人啊,把这两个不长眼的抓回去好生炮制。”
朱凡急忙陪个不是,“总管息怒,我这位朋友性子急了些,没别的意思。”
他怕方子鹿再乱嚼舌头,赶紧连拉带扯,拽着方子鹿溜进人潮,匆匆穿过数条街,回头望望,“灵宝阁”的人没有追来,松了口气。
坊市街道每间隔一段距离,会划出块地皮建成小花圃,随意种植些花草养养眼。朱凡拉着方子鹿走上草坪,抱起膝盖垂头丧气的坐了,方子鹿憋着气坐在旁边。
结界内四季如春,草皮依然绿茵茵的柔嫩鲜润。二人望着花圃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眼神就一个字:“呆”。
来到乌篷坊,一呆就是五、六天。朱凡怕廉价的客栈不安全,仍旧在那家客栈住下。夜里见过鬼,哪还不怕黑?二人晚上老老实实呆在客栈里,白天外出活动。前一两日游览观光兼熟悉环境,后几日顺着大商铺、小商铺毛遂自荐,登门求职。
大商铺全都不要人,小商铺有要人的,方子鹿嫌薪酬太低,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讨价还价,末了反而每每惹恼人家,最后也不要人了。
朱凡对方子鹿彻底无语。
敢情这小子只能忽悠忽悠自己,干正事的时候非但不管用,往往把人得罪掉。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四海漂泊混过来,混到炼气三层的。
小商铺的工作做不成,朱凡倒没有在意。他也嫌工资太低了,每月一两块下品灵石,住的是普通房舍,吃的只管三顿灵米干饭。灵石这么少,于他而言根本杯水车薪。至于灵米,小朱哥一颗凡心一张俗嘴,管它有没有灵气,好吃就行,连丹药都不太放在心上,别说灵米了。
二人已经是第四次跑到“灵宝阁”来了,打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四次均是刚才轰二人出来的那个管事接待。
那管事原就鼻孔朝天,等着老天掉灵石的姿态,被方大少爷缠得不耐烦,便有了先前那一幕。
方大少爷坐在草地上兀自恨恨不已,骂道:“呸,不找块镜子照照自己是何德性。一把年纪仍未筑基,一辈子给人跑腿抹灰的货色。”
朱凡知他说的是那管事,看上去三、四十岁,炼气九层上下的修为。
他郁闷地道:“发牢骚有什么用,想想办法要紧。这样下去有出没入,我可吃不消。”
方子鹿拍拍他的肩头,婉言安慰:“朱兄莫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心胸放宽些。前路风光无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