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水来土掩,但也不至于一点准备都没有。杨兄这样说是什么缘故?”
杨白道:“也罢,我只随口一说。以后遇上何事,还记得杨某,尽管来寻便是。”
他一副不愿多讲的样子,反而令朱凡心里更没底了。
朱凡拱手道:“杨兄真是古道热肠。你拿我们当朋友看,我们怎么会记不住你?大家有起事来相互照应,那最好不过。”
杨白点头一笑,“杨某也是见三位道友面善,故而有心结交。矿上乱得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朋友真不能随便交,否则难说他日怎死的都不知道。三位才加入挖矿之列,种种龌龊杨某不想说太多,省得寒了三位的心。总之提醒一句,到了矿上多留几个心眼,决不会错。蒙老天垂怜,杨某修为比三位小进一步,若然有事且在杨某能力范围之内,帮上一把倒也无妨。”
朱凡拱着手连道感谢,“杨兄肯仗义相助固然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也决非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不过与其等到出了事情才疲于应付,杨兄您这位识途老马,不如先跟我们说说,好让我们早作防范。”
杨白朝朱凡、方子鹿、李豪嘉逐一看了看,道:“以朱兄弟和方兄弟的修为,在矿上尚可勉强立足,这位李兄弟么……”
他摇着头没把话说完,转而道:“还好三位结伴而来,只要齐心协力,不至于完全任人宰割。这进矿的第一难,通常是老手要给新人一个下马威,扛过去了,以后的事较为好说。第二难,在于纳贡求存,矿上有不少拉帮结派者,强者向弱者索要例贡,而无论强好弱好,这些势力均不会放过无帮无派的人,不交例贡,休想有好日子过。即便是无帮无派的矿工之间,恃强凌弱之事也不胜枚举。”
他叹了口气,望向朱凡、方子鹿和李豪嘉三人,“三位明白了么?如果矿上有站稳了脚跟的道友照顾,凡事倒还好说,不然要么忍气吞声,任人摆布,要么就凭本事大小,看看能否争下一席之地。杨某坦言相告,以三位眼下的修为,矿上的日子注定难熬,三位最好心中有数。”
朱凡、方子鹿和李豪嘉面面相觑,面色均变得不太好看。
方子鹿道:“那尽快找个帮派加入不就得了。”
杨白道:“哪有这般容易……算了,我不多说,你们到时便知。”
朱凡忙道:“杨兄,你真当我们是朋友,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杨白道:“并非我不想说,而是说了也无用。就一句,矿上的帮派并非想入就入。新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