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欲迷人眼,点点剑光映着阳光攒着朱凡乱刺,朱凡横眉仗刀冷静以对,一刀斩灭一团剑花,剑花生了又灭,灭了又生,绵绵不绝地洒落,渴盼着在朱凡身上绣出朵花来。朱凡同样没让云荣好过,飞轮飘来也飘去寻空抵隙要把云荣当木头锯开,锯不了云荣就锯锯盾牌,云荣手中盾牌火花四起,一阵子功夫宽阔的盾身纵横来去布满了疤痕。
朱凡好整以暇地用刀砍着花枝,砸着剑花,这辣手摧花的行径,给观众留下很在行的深刻印象。
真的不在行也不行,难道弹钢刺剑快得过鬼魅般的祟妖?
祟妖喂刀喂出来的刀法,放到江湖上、武林中,不是顶儿尖儿,也是数一数二那种吧?
朱凡自得着,潇洒着,金刀挥洒自如,弹钢刺剑柔细的剑骨哀鸣连连。
云荣可没那么自在,被飞轮耍得团团乱转,若不是那面盾牌够大块,恐怕早给飞轮锯成好几截了。
突地咣啷一响,云荣挂满汗珠的脸一下子完全垮了。
厚厚一面大牌,竟于云荣手中砉然解体,大半截持在手上,小半截掉到地下。
说时迟,那时快,飞轮得势不饶人地切上云荣喉间,云荣侧身一躲,血花溅红了脸颊、衣领,抹过的飞轮切开他肩头,差些儿帮他免费截肢。
“认输!认输认输……”
飘行中的飞轮来个转折,锯向云荣后脑,云荣根本躲不了,惊惶地大叫。
飞轮仅割断云荣几缕头发,倏然飘回朱凡顶上。
“承让承让。”
朱凡笑吟吟地客套。
“惭愧惭愧。”
云荣收了弹钢刺剑,拱拱手告别擂台。
又一名炼气七层败在朱凡手下,而且是大圆满即将突破的炼气七层修士!
朱凡在矿场算有些名气,如今坐实了这超级败敌的名头。
对这座擂台怀有野望的修士掂量着,许多人不甘地转移了目光。
朱凡坐在台上,一坐半天,无聊地观望其它擂台的较量。
终于有人来了,朱凡抬眼一看,落到台上的竟是个炼气八层。
“听说道友实力非凡,不能以等闲视之,在下金立,前来讨教。”
那炼气八层修士并无半点小觑的意思,抱拳和气地打招呼。
“哪里哪里,在下本事低微,侥幸胜了一两位道友,着实惭愧。朱帆见过道兄,望道兄手下留情。”
朱凡忙站起答话。
“好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