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认识之后,燕云天才发现受宣陵侯的迫胁下,诸多之人惨失亲人,流离失所。
或许,澹国兴之言是可行的。
“燕兄,其中玄天剑派与宣陵侯相争,是避无可避的,且只有玄天剑派才有这样的实力,宣陵侯自会将玄天剑派视作唯一绊脚石,只要玄天剑派一倒,宣陵侯则毫无压力的会一统东州。”澹国兴乃前朝名将,朝政之见一言点明其中关键。
“而且前朝血脉尚在,所以燕兄心中的担忧是多虑的!”
“依澹兄所言,我玄天剑派只需以匡扶先主为名,讨伐宣陵侯,对吗?”燕云天听出其中的关键。
“不错,这不仅是玄天剑派的唯一出路,亦是解救整个东州无数百姓的办法!”只要说服了眼前的燕云天,事情便成功了一半。
思虑良久,燕云天主意仍未定下,一旦开战,这关乎玄天剑派的存亡,且如今整个玄天剑派非他一人所能代表的。
“其中利害,云天自是明了,亦知各位眼下的艰难,但云天之难,非一日一人之功~”燕云天亦是如此,对于命运而言,亦是无可奈何,就像当年和母亲流落时一样。
“好!有燕兄的表态,整个玄天剑派达成共识只是时间问题~”
一番商榷之后,众人便开始协商寻找前朝血脉的事宜。
半夜
“燕兄~何事让你如此忧心,饭不思夜不寐的~”澹国兴见燕云天仍在院中赏月,手中还拿了二坛酒。
“今夜国兴可以与燕兄,痛快畅饮!”
“好!”燕云天与澹国兴来到院中的石桌前。
“燕兄有心事大可畅所欲言,一解忧愁。”谭国兴慷慨激昂。
“澹兄不用打趣我,我的过往不堪一提,眼下小女年幼,不想让其在这般年纪亦如自己般经历一样的事情罢了!”燕云天脸上忧愁明显不已。
“说来,令爱尚幼,若是年长些,兴许与小儿北风还有缘分呢?”澹国兴年长燕云天几岁,但丝毫没有架子,时不时的打趣道。
“是啊~指不定呢,不然就攀上这门亲事了~”燕云天脸露喜色。
“燕兄~来~干!就冲这份心意!”澹国兴举起手中酒,大口畅饮。
燕云天见状,亦一同饮之,“干!”
几番来回后,二人酒意正酣。
“说来,能与燕兄把酒言欢,是乃人生一大幸事!”澹国兴将怀中一物取出,一块怀玉。
“澹兄何意?”燕云天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