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啦?小时候我们见过的。”
南雁脱口而出:“啊,羽……”
金羽鸿马上示意小声点,南雁低声说道:“羽鸿哥,你怎么登记这名字啊!出什么事啦?”
金羽鸿大声说道:“我说你这姑娘会不会做生意,钱都给你了,带我去房间啊,饭菜送房间里来,天也太冷了。”
南雁拿出一把钥匙,从柜台后面出来,高兴地说道:“走吧,淡渊,我带你去。”
李小东正给三人上菜,看见南雁带着年轻男人上楼去,心想到:“这人也是用金子付的帐吗?还亲自带去房间。”
王树关问正上菜的李小东:“伙计,刚才那人是谁啊,她还亲自带去房间。”
李小东看看上楼的两人:“唉,我们雁姐只认钱,想必是那人大方,钱给得多,雁姐自然招待得好一些,我们做伙计的,那里管得了这些。”
只听南雁在楼上叫道:“小东,饭菜送上来。”
南雁把门一关,金羽鸿小声问道:“这房间隔壁可有人?”
“没有人,这房间是单独独立的,旁边房间是放东西的,不住人。羽鸿哥,你是怎么啦?十来年没见你,都快认不出了呢。”
金羽鸿小声说道:“哭妹,哦,不叫小名了,雁妹,记住,叫我淡渊,入城时也是这样登记的,来自东文溪,父母亲去世,现在无依无靠,来投奔父亲以前的旧友,就是你父亲,可别记差了。”
南雁点点头,低声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金羽鸿靠在桌子上:“唉,一言难尽啊,雁妹,我爹真去世了,是被官兵设计的陷阱害死的,爹就是被官府通缉的反叛者,官府不知道我的存在,父亲的老友通知我,我才逃了过来,唉,父亲的遗体我都没法去看,查得太严了。但是,雁妹放心,我们小时候分别以后,爹就把我秘密送到山里师傅那里长大,官府并不知道我是谁。我师傅淡川仪身家清白,还是官府一直想笼络的高人,别人问起,就说我是淡川仪的儿子,反正大家对师傅也知之甚少。”
南雁看着金羽鸿,心中怀疑:这是小时候与自己玩耍过两年的羽鸿哥吗?怎么会又成了淡川仪大师的徒弟呢?既然父亲被官府害死,那就一直跟着淡川仪躲着就好啦,何必要下山跑我这里来呢?不禁问道:“羽鸿哥,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要办吗?”
金羽鸿站起来,打开窗户往外面左右瞧瞧,回头小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我爹是被人栽赃陷害的,据说栽赃陷害我爹的人也来了尼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