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惹不起?”
叶寒蓦地站起身来,一脸的不服气的架势:“想当年,弟弟在街头要饭的时候,一只疯狗冲上来跟我抢食。”
话一出头,感觉味道不对,立刻又改口:“错了是抢饭,那只疯狗也是饿了几天了,十分护食,一口咬住饭盘子就是不松口,弟弟什么人岂能怕一只疯狗,当即一个马步侧蹲,舌尖一顶上牙堂,丹田发力,但听“喀嚓”一声,那疯狗的脖子直接被我拧断了。”
他越说越起劲,手舞足蹈的连连摆活,几乎对当年的情景十分得意,说到酷时,手上发力过猛,下盘重心侧移,脚步一个踉跄,“扑通”一下竟然摔了一个狗啃泥。
“噗嗤。”
少妇一下笑了,秋水盈盈的望着叶寒:“你是一年以来,唯一一个让我笑的人。”
“是吗?”
叶寒从地上爬起来,嬉皮笑脸的道:“被姐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认可,那是我非常荣幸的事情。”
“你很优秀。”
少妇目光中满是赞许之意。
“那当然。”
叶寒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一听这话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摩拳擦掌的说道:“我也这么觉得,既然如此姐快告诉我,他们在哪,我帮你出气去。”
少妇摇摇头:“你的心意姐领了,但姐不会告诉你的,跟他比起来,你太嫩了,告诉你了就等于是让你去送死。”称呼从我变成了姐,明显此时已不拿叶寒当外人。
“我嫩。”
叶寒摸了一把自己几乎碰一下就出水的皮肤道:“我嫩吗?我可是连疯狗都不怕。”
少妇的神色又变得黯然:“他不是疯狗,而是一只恶极了的狼,任何跟他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是狼是狗,你总得给我说说他到底是谁啊?”
叶寒实在忍不住了,用手捶捶脑袋又道:“把他说的这么神秘,又不告诉我是谁,这不是成心吊我胃口,给我挠痒痒嘛。”
少妇的丈夫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找到了他,就等于拿到了揭开了谜底的钥匙。
少妇看着叶寒迫切的目光,又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太嫩了,知不知道好奇害死猫。”
“可我不是猫啊。”
叶寒又转成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罢了。”
不知为何,少妇对叶寒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跟她丈夫相比,她的心里反而更希望叶寒安全些,这种感觉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