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走过来,香秀也快步走向我,“小姐,三小姐没再为难你吧?”</>
“没有。我也乏了,咱们回去吧。”原来香秀不是担心我再次落水,而是担心我被欺负,看来我刚才的感觉没有错,这三小姐和我之间的确有些芥蒂。
香秀和我走的是另外一条路,我正好看了看园子的景致,原来这园子极大,引一条活水贯穿全园,不知流向何处,园子有竹园,梅林,蔷薇丛,都是些好养易打理的植物,再就是些果树,有山楂树,桑树,梨树,桃树,柿子树,还有樱桃树,都是些常见的树,有些树已经鼓出了花苞,分外惹人喜爱。我和香秀边走边看,“小姐,这时候咱们家的木棉花也该开了。”
“咱们家?”
“就是咱们老家苏州呀!”
“对呀,瞧我糊涂的。”这下惨了,我长在北方,不会苏州话,但愿不会回老家。既然香秀也是苏州的,只能找机会让她教我了。
不用整日的躺在床上,我便在屋里转来转去,这里既没有纺车,也没有织布机,也没有古装戏里面的绣架,绣框,看来“我”是个不善女工的笨姑娘。这倒是省了我的事,本来我就不擅长做这些事,以前妈妈教我织毛衣,也是教了半天没学会,不过这里倒是有好些线装书,宽大的书桌上整齐的摆着纸,笔筒,砚台。书架上有些写过的纸,我便拿来看,小楷,篆书,章草都有,还有几幅工笔画,如果这都是原主的作品,我可就麻烦了,纸上的字并非乱写,而是一些小诗,随感,都是文言文,又都是些没有见过的诗句,不很押韵,却很有意境,写字作画难不倒我,在学校都系统的学过,章草更是得爷爷的真传,只是这作诗吟赋,实在是太难为人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毕竟有这么多的书可看,先学着试试,总比一点儿不会强。
哎,书架的最上面有一个小木箱,我踮着脚尖,伸长了胳膊,也没有够到,对了,让香秀帮忙。
“香秀,香秀。”
“小姐,有什么吩咐。”
“帮我把上面的木箱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