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文府,作为我的妻子,名正言顺的文夫人,离开这里,另立门户,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
躺在凛寻怀中的婉桑,摇了摇头,双手紧紧的抱住凛寻,说道:“我不要做什么文夫人,我就想这样,永远在寻哥哥怀里。”
凛寻回抱住婉桑,把脸贴在婉桑柔软冰凉的头发上,陷入了沉思。他又何尝不想就这样,和他的桑妹呆一辈子,却又太多的无奈摆在他面前。文家的二小姐三小姐都还没有出阁,大哥凛尚的婚姻是皇上指婚,没有回旋的余地,他和婉桑的事情是不明说的事实,可是陆将军却没有点头,大伯也就这样拖着,父亲文桕从不过问家事,继母刘氏酷似自己的母亲,为人随和谦让,却因为出身的缘故,在文府没有什么地位,根本说不上话。
陷入沉思的凛寻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婉桑看在眼里,又心疼不已,她用拇指轻轻的抚平凛寻眉心的褶皱,又恢复到往常那副开朗的样子。
“看你的着急样儿,真不禁逗。”
“你说是逗我,哪句是?”明知道婉桑是在假装,却不忍戳穿的凛寻配合的说道。
“对了,我一直想跟你说来着,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婉桑有意岔开话题道。
“怎么奇怪了?”
“那里的人和我们都不一样,他们一大群,不分男女,坐在一片田野上,每人怀里都抱着一个板子,他们就在那上面画画,我怀里也有一块板子,上面画着田野,和真的一样,不像是在宣纸上作的画。”
凛寻听着云里雾里的,不知婉桑是不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才编造了这样的故事,虽然婉桑没有再为难他,他却明白,自己必须给婉桑一个答复,他正想着,就见婉桑从袖兜里掏出了一封信。
“我把它写成诗了,给你。”
凛寻接过信封,正要打开,婉桑却拦住他说:“回去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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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没有想到,那首诗他还没有读完,就被武泉拿走了,凛寻虽然有些难过,一想到今天就能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婉桑,恨不得马上回去。凛寻将行装交给豆官,正准备出门,就被释拦住了,只见释手托一盒点心,跟班的小六子却两手空空的侍立在一旁。
“廷秀,你这是要回去是吧,这盒点心你拿着,就当是我的谢礼了。”
“这……”见廷秀犹豫,释又补充道,“不过是一盒点心,没有别的意思。”
听了释的话,凛寻觉得自己不能再推辞,便接过点心,递给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