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寻,我问你,你和婉桑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当然有事情,可是没有证据,婉桑现在又昏迷不醒,他自然不能告诉祖母婉桑的委屈,况且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看珉红的态度,凛寻的担心得到了证实,婉桑落水,和珉红脱不了干系,至于珉珍,应该也是知情的。凛寻心里明白,却不能和老太太挑明事情,就刚才的状况来看,老太太也不糊涂,不过是装糊涂罢了。
“祖母,婉桑和我没有事,只是我因为学业的缘故,总不在家,婉桑有些寂寞了。”
“祖母懂,等你科举及第,祖母就安排你们的事。”凛寻得着祖母这句准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婉桑现在生死未卜,祖母才提此事,简直是一种讽刺。老太太不是没有考虑婉桑的婚事,可是也不能着急,陆将军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文家自然是想要促成这桩婚事,五年前,陆将军归京受封,却没有应文大爷的邀请,下榻文家,而是住到了郊外的农家,农家本是陆将军的老乡,陆将军有意将婉桑安排送回浙江老家,老家的族人也因为婉桑是陆汶勋的唯一血脉,非常重视,未成年就跟随行军队伍告别家乡的陆汶勋则根本没有想过回到故里,如若不是自己在外闯出了成绩,估计他们就会当他死了,婉桑落入他们的手里,无疑会成为待宰的羊羔。文家对婉桑来说是最好的去处,他兵戎一生,无法顾及女儿的周全,却可以借助他人的期待,为婉桑创造一定的成长环境,陆将军无意和文家结亲,对婉桑的未来,自有一番打算。对文仍以舅丈相称,礼仪周全,态度谦和,丝毫不减当年的恭敬,文就有些太过随便,觉得婉桑自是在文府长大,陆将军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张罗的人,婚事当由文家来办。可是说到这个话题,陆将军却并没有接话,而是岔开了话题,谈别的事情。陆汶勋对婉桑的期待很高,虽然不是在自己身边长大,却依然对女儿抱有十分大的期待,对态度随便的文自是不肯应承,文略感不快,没有再提。虽然陆汶勋不肯让步,婉桑住在文家,成为文家的人,也是早晚的事情,官至礼部尚书的文早已不是当年跟在父亲屁股后面的应声虫,况且又是在众人面前,他是d不会轻易的向陆汶勋低头的,就这样,年轻人的婚事因为长辈们的相互猜忌,不肯妥协,给耽搁了下来。凛寻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却对文家的处事风格心知肚明,自己的母亲的一生,就是被这个家给毁了,他当然无法完全的相信祖母的话。
“全凭祖母安排。”凛寻道。科举及第,对于文家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全具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