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不是要去寒山书院吗?怎么拐到这里来了?”阿德老爹疑惑的问道。
“急什么?我先去看看庐陵。”释坐在马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阿德老爹心中有些不解,庐公子本来就爱热闹,听说穆学士要举办聚贤宴,早就坐不住了,整日的缠着释,倒是文公子,平时都不参加这样的聚会的,阿德老爹心里犯嘀咕,却也只能听候吩咐。
他们来到了一家热闹的茶馆,释一进入馆内,茶馆里的跑堂就给带路往二楼的雅间去,释拜拜手,进了喧闹的大厅,果然庐陵就在其中,释虽然是便装出行,可还是引起了茶馆里客人们的关注,庐陵见释来了,热情的招呼释,待释坐定,庐陵一边倒茶一边说道:“你先别说,让我猜猜,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肯定是赏花宴的事情,对吧。”
释有些好笑,对庐陵来说,重要的不是参加穆学士的聚贤宴,而是穆夫人的赏花宴,不过这次他倒是和庐陵想到一起去了,毕竟这次也是一次和文家小姐接触的机会,或许他的心上人也在其中。不过这次他来找庐陵的目的不是邀请,而是求助,无论他们是处于何种意图,释觉得凛寻都应该在场。鉴于凛寻目前对科举考试有些病态的重视,他觉得有必要叫上庐陵做说客。本来他是要一个人上山的,不过考虑到凛寻最近有些反常的举动,他有些担心。
冰融之后,凛寻似乎就开始谋划着什么,如此重视科举考试,在他看来有些奇怪,即使现在不看书,他科举及第也是势在必得的,何况他在意的不是升官发财,而是民生社稷,如今他却像是疯了一样把自己封闭起来日夜苦读,完全变了一个人儿似的,释反而不知该如何开口邀请他了。庐陵显然也察觉到了凛寻的反常,不等释开口,就说道:“走,咱们去找凛寻,就是拖,也要拖他去赏花宴。”
这时在山上书斋里的凛寻也并没有静心读书,豆官儿这次来没有带来婉桑的信,却听说了老夫人请公主府上的嬷嬷亲自教婉桑礼仪的事情。自从婉桑大病一场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失去控制,走过鬼门关的婉桑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像往常那样依赖自己,独处时眼睛也是躲躲闪闪,似乎在回避着什么,现在老夫人又如此,仿佛下定决心要将他和婉桑拆散。若只是外力,他或许还不会这样着急,可是婉桑现在一封信也没有,着实让他人心中没底。他摆弄着刚才门房送来的邀请函,犹豫着是否要去参加这次的聚贤宴。可巧就有人来通报说有访客,不等凛寻起身,庐陵的声音就已经从房外传了出来,
“廷秀,你躲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