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桑无疑。只要再确认一下那块儿绿松石是否送到了婉桑手里就可以了。
凛寻这边听了释说起自己回过公主府了,心中自是非常焦躁,不知道释是否见过了婉桑,若是见过了,为何又不提,是有什么缘故吗?他想着自己是否应该去问,又怕给释添麻烦,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说起今日庐陵他们会过来,约着一起去后山散心。
这几日里,凛寻一直活在内疚与悔恨的煎熬中,他早前并不是没有发现婉桑的异常,不过他更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当他救起落水的婉桑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她了,重新活过来的婉桑,对他而言,是上天的恩赐,他喜欢和婉桑待在一起时的那份恬静,她是那样小心翼翼,又透着一股不安分,似乎他一不小心,就会失去她。现在她真的离开了,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他试图挽回,却也已经力不从心了,他已经失去了婉桑,他实在是不想再失去她,陆希源。他心心念着这个名字,在纸上写了无数遍,却始终理不出头绪,他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虽然不是婉桑,他却也知道她是大病初愈,身体还不十分好,又淋了一场雨,刚好些了,就被他拖入了水中,他知道,他心里清楚,释现如今贵为亲王,和他亲近是他的荣幸,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去要求人家帮衬自己的表妹呢?他正踌躇着该如何是好,就听到庐陵打趣的声音。
“廷秀,茶杯都要被你捏碎了。”庐陵见凛寻捏着茶杯似乎怀揣心事,释又坐在一旁沉默不语,便开玩笑的打破沉默道。
“真是稀客,真是稀客。”武泉见释来了,又惊又喜,并没有在意屋里的气氛。“恒亲王,怎么有闲心到此闲游啊?”似乎是对这段时间没有来看他们表示不满,武泉酸溜溜的说道。
“哎呦,怎么着,这是在吃醋吗?”庐陵转移话题道,说着就抱着武泉的脖子,一副伤心怨妇的样子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抛弃人家。”
“你给我下来,听到没有,真是的。”武泉听到庐陵如是说,像是犯了癫痫一样,浑身哆嗦了起来,迅速摆脱了他的束缚,躲到房间的一边。庐陵见他收敛了,便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道:“廷秀和我们约好的去后山逛逛,王爷觉得如何啊?”
“庐陵你也这样,那我还是回去吧。”醒尘见此,说道。
“别别,我错了还不成。”
“那行,咱们约定了,私下里咱们还是和原来一样,彼此之间的称呼不变,如此可好?”凛寻几个交换了一下意见,觉得并无不妥,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