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婉桑仍在那里的秦霜,举着披风呆立了良久,还是跟班的小鹿叫他,他才从刚才的拒绝中回过味来,他不过是见她弱不禁风的样子,给她披风穿,她不仅不领情,还和躲瘟疫似的跑开了,他允许她走了吗?他可是堂堂的九皇子,叱咤沙场的武王,怎么就让她个小蹄子给耍的团团转了?
“王爷,你在这里做什么呢?”小鹿见秦霜不理自己,又说道,“怎么拿着披风啊?让小人帮你穿上吧。”
秦霜听了“披风”二字,方回过神来,将披风递给小鹿,让他给自己披上,是啊,这才是正理,自己是个王爷,他们这群人该是众星捧月般的伺候着自己才是,怎么这个丫头就没大没小的,刚才还口口声声的“你你你”的称呼,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王爷”了,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小鹿,我问你,若是我将这披风给你披上,你该是什么反应?”
“那当然是万分荣幸的恩典了,当然是跪地谢恩啊。”小鹿忙说道。
秦霜听这回答,知道小鹿这是在奉承自己,便说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油嘴滑舌了?实话实说。”
“小鹿素知王爷体恤下属,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是感念的。这是实话。”
“那我要是给个女人披上呢?”秦霜追问道。
“是哪位王公贵族家的小姐,有如此的福气,能让王爷做到如此地步,那也是天大的荣幸了。”
“小鹿,你这是找抽呢?老实回答。”秦霜听了小鹿说的“王公贵族”有些不舒服,骂道。
“王爷,你可危难小鹿了,这可都是实话,王爷到京城里打听打听,谁不知道王爷是出了名的武将英才,哪次回京,路上的,街上的女子不是围观瞩目的,若不是碍于王爷的皇族身份,投果的事故恐怕也是免不了的。”小鹿边说心中也半是在纳闷,王爷平时也不是这样的。
“你这小子真是几天不修理,皮痒痒了是吧。”秦霜越听越玄乎,打断道。
“小鹿句句实言,若有诳语,王爷军法伺候就是了。”秦霜本来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讲实话,谁知他连军法都搬出来了,想是言有夸张,也有实情,便不好再难为他。他秦霜长到这么大,什么时候给女人披过衣服,又何曾受过这种气?再让他逮着这丫头,断然不会像这次一样让她轻易溜走了,这样想着,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了她爽朗机灵的面容,每次见到她都不一样,一会儿是大着胆子去牵缰绳的野丫头,一会儿是方才哭花了脸的的小花猫,一会儿又是刚才干净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