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才知道他没带随从,是一个人过来的。郡主就在刚才停歇的地方等着他们。
“姑姑,我把婉桑给你送回来了。”
“这就送回来了?我还打算今天就住这里了。”郡主说道。
“郡主我们今天不走了吗?”婉桑听郡主如是说,以为她很喜欢这家客栈,问道。
“哎呀,我算是白忙活了。”郡主白了婉桑一眼,说道。“小,你和我们一起走吗?”
“我送你们到建安关,就往北走了。”
“婉桑你会骑马吗?”郡主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
“不会。”
“正好借这个机会学学,小一个人骑马多孤单啊。”
“姑姑,还是下次吧,这一路劳顿的。”释看了看弱不禁风的婉桑,说道。
站在一旁的婉桑并没有言语,婉桑心里是想学的,不过她也知道,释手里就只有一匹马,按照郡主的意思,她是要同释一起骑那匹马赶路,她陆希源可能还可以,不过陆婉桑的身体就难说了,她倒是很赞同释的建议,学骑马以后再找机会,她不认为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余力去做这种事情。
郡主见婉桑没有意愿,也不好强求,只得作罢。
释伴着他们同行了两天,一路上郡主时不时就会拉开车窗同释聊上几句,一旁的婉桑却只是靠在另外一边,望着车窗外渐渐荒凉的景象发呆。她不明白凛寻为什么会把原主的诗稿拿去给释救急,她拿着释给她的这块儿玉石查看,它依然散发着光亮,似乎十分的躁动,这是很少见的。难道自己和释真有些什么,又或者是像幻境
里那人讲的,自己是来为原主续缘的,而这个缘正是和释?她的视线便放到了马车一旁的释身上。
骑马的释,很是英武,若说凛寻是美的,那释就只能算得上是英俊了。婉桑不知道释的话里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假的,她应该相信释的话的,不过来到这里之后,她才发现,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去讲真话的,为了避免讲假话,她选择了沉默,却因此被关了小黑屋,她并不会因此而拉低自己的下限,去和他们同流合污,讲假话,但是她却无法轻易地相信任何人的话了,她更愿意通过考证来确认释所说的是否属实,而非单方面的相信。
看着车窗外若即若离的释,婉桑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按照释的说法来看,二表哥对这块儿玉石并不知情,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玉石的传递者,所以当婉桑同他讲起玉石来的时候,他才一副惊讶的样子,对玉石似乎也无从解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