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关他三天吗?”
“怎么,你想让我把他再关进去?”释上前一步,走到婉桑身边,低头问道。
“不是不是,少爷您真是宽宏大量,我这就去准备,跟您出门。”婉桑说着,一溜烟儿便没影了。释看着婉桑离去的身影,觉得她就像只兔子一样,看来自己得有点儿耐心了。
释想起昨天在冯府的库房里,婉桑求自己的事情,他不曾同她讲过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来查冯伦受贿一案的,但是听她的意思,似乎是知道的差不多了。他并不觉得秦霜会向她透露什么消息,那婉桑是从哪里知道的呢?他想着心事,走到了门口,发现婉桑早就在那里等着自己了。阿德还是给她牵来了她来的时候骑的那只驴子,释却一翻身,骑上了马。他昨日里同阿德说起的那件事情,阿德已经交代人去调查了,消息不会这么快就传回来,所以释并不是为此事而出门,他这次出门是去拜访这西陵的驻军长官,也是自己父亲曾经的追随者,乔思贤。大部分人并不知道他曾经是太子底下的人,所以当时的事件也并没有牵连到他,再加上他常年驻军在外,除了操练军团,就是醉心丹青,逢年过节也就向朝廷里供奉自己的作品,不贪不抢,无能无为的,反而是让皇帝十分的放心他。
不过前几年战事频发,蹦出来一个冯伦,因为履立战功,爵位一加再加,兵权也一增再增的,自然让朝廷里的些吃皇粮的文官看不下去了,再加上他不懂得收敛,放纵手下人出去作恶,更是弄得朝廷上下对他是争执不休,恭亲王那边是支持冯伦的,认为毕竟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虎将,守住江山,还是得用这样的人,况且冯伦势力庞大,动了他无疑是动了整个西北军;而以潘侍郎为首的官员则认为功归功,过归过,既然受他们管理,就该服从管制,若是这样任由他去,虎将变为虎患也不是不可能。
皇帝每天上朝听他们为此事争论不休,谁都不服谁,知道他们这是做给自己看,老四想要维持现状,而潘侍郎则想借此机会整治一下军中纪律,都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然后拿着问题来逼他,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冯伦是动不得的,就目前看来,虽是天下太平,盛景一片,他却知道这不过是表象,之前他也传令下去让边疆地带推行民族融合措施,不过冯伦这家伙本身靠的就是煽动民族情绪才起得家,哪里听他的话,阴奉阳违的,倒是养起来不少土皇帝,弄得民怨朝天的,他也知道,正犯愁呢,自己的女婿南陵王来了,他想起这年轻人一直是很有自己的想法,便同他讲起这件事情,南陵王也只是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