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着急出门,他得等着信鸽把信给送到了再说。
他独自坐在会客厅里发呆,手不自觉地去摸了摸额头,感觉一阵刺痛,才想起刚才婉桑用头撞自己的额头时给弄的,这丫头看起来跟个面人一样软软的,头却硬的出奇,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出来。他阅女无数,像婉桑这样倔脾气的,他倒是头一遭碰到,想到这里,他不得不想起释刚才强硬的态度,让他想起了儿时仅有的些许对兄长的记忆,他之所以会让步,与其说是因为疼惜侄子,不如说是忌惮着兄长的威严,他忘了当时是为了什么,当时还是太子的兄长同皇帝为了一件事情争论不休,脸上的表情与释如出一辙,释一直像个孩子一般跟在他屁股后面,让他几乎忘了释是自己的侄子,自己兄长的独子,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拿释当小孩子看了。
“出来吧。”秦霜觉察到了躲在暗处的释,说道。
“八叔。”释回答道。
“把那丫头送回去了?”
“嗯。”
“你还敢来?”
“八叔什么时候成了那种小心眼儿的人了?”释装傻的反问道。
“我可不准备放弃那丫头的。”
“我知道。”释爽快的说道。俩人依然是很有默契。
“咱们谈正事吧。”秦霜回道。便将自己今天的见闻同释说了一遍,释听了他讲的这俩人的情况,并不感到意外,同秦霜说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调查结果。
“八叔,正如您说的,他们的确是不和,不过有意思的是,老百姓对他俩人的印象正好相反,老百姓们对王参军的评价很高,对这个卢璇则是深恶痛绝的。这个王辄思是五年前下派来的,好像是因为同之前的上司政见相左,而卢璇则是冯伦的嫡系部队,一直就跟着冯伦。”
“这就奇了,那王辄思为何要给我行贿呢?这不是摆明了要断了自己的政治生涯吗?”
“八叔您都这么觉得,那王辄思也不是个草包,恐怕是另有隐情吧。”
“另有隐情?他这么卖命的替冯伦敛财,甚至搭上自己的事业,是为了什么?”
“依我手头的证据,还不能下定论,不过我想这其中应该还有些不为人知
的事情,八叔若是要实行之前的计划,大可以从卢璇这边做文章,王辄思那里,恐怕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不会有什么大的突破了。”
“你是这么觉得的?”秦霜并不想认可释的说法,不过他没有反驳的理由,释说的很在理,正如他说的,回想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