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当也没回答,用眼神打量着那老妪,抱着手,“老婆婆,该吃吃,该喝喝,别乱来。”
听见男子咋呼,那女子就已经转过头来了,波浪卷发,大眼睛高鼻梁,睫毛弯弯,就像是个姓高的女明星。
“小子!你要干什么?胡说八道什么呢?”平头青年皱着眉头呵斥道。
“没事,就是看这停着一辆车,我想要搭个顺风车。”石敢当说道。
卷发女子蹲在地上昂着头,脸上有泪痕,看样子是哭过了,沙哑着声音问,道:“我们为什么要搭你?”
“我师父说,好看的女人心肠都很善良,小姐姐,肯定是个善良的人吧。”石敢当笑着说。
卷发女子歪着头,仔细的思索着,那平头青年见此,着急了:“表姐!不行,绝对不能搭他呀,这穷山恶水出刁民,什么土匪都有,要是他来硬的,伤着你怎么办?”
“都不容易,搭她一下吧,小樊如果在这里,也是会同意的。”卷发女子摸着眼前的墓碑满脸哀伤的说道。
在她的眼里,面前的石敢当只是一个淳朴的山里人,而且看这架势,应该是出门找活计的,她也动了善念,也算是为小樊积点阴德吧。
平头青年看了眼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就微微一叹,不说话了。
“不应该呀!”石敢当摸着下巴,皱着眉头,很突兀的指着墓碑上的青年,认真地说道:“相书上说,人中宽窄适中,深又长,法令纹开阔,深长过嘴巴,这个人应该是长寿之相呀,怎么可能这么早死呢?来来来,给我说说他八字,我帮他算算。”
石敢当来了兴趣,盘腿坐在地上,就从口袋里掏出两片龟壳,那鬼老妪一见那龟壳,就尖叫一声,顿时消失不见。
等了半响,没人开口,石敢当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两人用很不爽的眼神看着,那青年正要发作,却被卷发女人给拦住了,后者深吸了口气,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他已经死了,确实死了,我看到…尸体了。”
“那真是奇怪了。”石敢当微微皱着眉头。
卷发女子深深看了眼墓碑,就提着包独自走回车里,那青年刚迈一部,却又将头转了过来黑着脸,“乡巴佬!走了…这都什么时代了,你还玩这一手?”
“怎么可能?”石敢当认真地说道,“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术法,怎么可能过时呢?为往圣继绝学就是我等存在的价值。”
说着,他在自己的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摸出一张照片,上头有个合照,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