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西方,嘴里念叨着:“一知鬼名,邪不敢前;三呼其鬼名,鬼怪即绝,上天鬼、下地鬼并煞……”
石敢当迈着奇怪的步子,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石敢当终于停下脚步,手一松,摸出枚铜钱丢着铜钱。
“你过来。”石敢当朝着孙高招手,指着铜钱说:“以这为中心,将七注辟邪香种上。”
孙高可不敢胡来,闻言,忙从包袱中抽出七根长相怪异的辟邪香,恭敬且小心翼翼的插上,从口袋里头掏出打火机就准备点火。
“你干什么?”石敢当正在找别的吉位,一回头,就见孙高撅着屁股准备点火,顿时一惊,怒喊了声,一上步,将那打火机给踢飞了。
“我…我在点火。”孙高有些委屈。
石敢当皱着眉头:“这俗火可庇佑不了你,让开,我来。”
孙高往旁边躲,睁大眼看石敢当发挥。石敢当一跨马步,这在泰山一脉中叫一脚阴一脚阳。手中凝决,聚精凝神,咒语:“三清炉中请尊火,降下凡间燃鬼邪,一准阳间判官用,二准三火顶力天…令!”
“豁!”
那七注辟邪香霎时间燃烧起来,但石敢当不停,脚下一抹,在地上画了一张符篆,口中对孙高说道:“晚上你就在这地方呆着,此符可辟邪香可护你安全!我给你说几件事,切记!鸡不鸣不可走出符篆、有人喊名不可呼应、不能惊慌失措。”
“石少…”孙高终于露出怯意。
“今晚不破你身上的鬼咒,必死无疑!”石敢当低声呵道:“你要想死,我这就不管你。”
孙高脸一丧,垂头丧气,有些提不起精神。
时间流逝,昼消夜扶,老宿舍楼院子当中有些阴冷,虽然石敢当有过吩咐,但孙高还是感觉自己有些烦躁,他总感觉四面八方有无数双眼神贪婪的看着自己,
“静心!”石敢当大刀阔斧的坐在台阶上,手中竖着铜钱剑,仿佛知道孙高的烦躁,厉声呵了声。双眉一抖,抬起头来双眼冒出精光:“来了…!”
只见荒凉寂静的老宿舍楼前,这时候突然热闹非凡,男女老少数量过百,虽然这晚上有些毛月亮,但并不影响石敢当的视觉,一眼就能看的老远。
孙高此时也是屏气凝神,双瞳微缩,他也看到了!
但诡异的是,那些人低着头,看不清面貌,总让人有些朦胧感。
“石…石少,这些…”
“逛一逛而已,不过时间到了,我送他们回去而已。”石敢当很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