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独子甚好,怎么可能怨恨我?”到最后,他扯着嗓子:“他要什么我都给他,从小没有亏欠过他,他凭什么怨恨我?”
“也许,就因为太好了呢?老话不是说,惯子如杀子吗?”孙高躲在后头,低声道。
“呃”
蔡炳德老脸一僵,心中巨震。
“你知道你儿子为何而死吗?”石敢当决定再来一刀,“因为强奸良家妇女,致女子跳楼身亡,化为恶鬼,取其性命!”
说话间,石敢当也仔细的观察着蔡炳德的神情,当自己说出缘由的时候,他很明显的瞳孔一缩。
“不不可能!涛儿绝不可能是这样的。”蔡炳德使劲的摇摇头,但到最后,连他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虚小:“不不可能的。”
蔡炳德有些绝望,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他还真的有几分逼数。
石敢当收了指决,一张黄伞,就将那怨气吸了进去,走过去八指一按高雅茹的印堂,后者就悠悠的睁开了眼。
蔡炳德忙跑过去,抱住高雅茹,担忧的问:“雅茹,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高雅茹有些虚弱,摇着头说道:“我为什么浑身都使不出力气来。”
蔡炳德回答不出来,下意识的就看向石敢当。
“这只是一种身虚的状况,好好养一段日子,补回点阳气就可以了。”石敢当略带着一丝的慎重说:“不过我警告你,这件事不了却因果,家宅不宁。”
“李婶,扶着太太去休息。”蔡炳德皱着眉对着一旁正吓瘫坐在地上的保姆吆喝,那保姆爬了好几次,才终于站起来,但脑袋不敢抬,小心翼翼的扶着高雅茹的手臂,走进了别墅。
高雅茹有些愁意的看了眼蔡炳德,没有开口,在保姆李婶的搀扶下,缓缓的朝着楼上走去。
见高雅茹安全上楼后,蔡炳德就松了口气,挤出笑容,邀请着石敢当两人坐下,颤着手,甩了下烟盒,示意道:“抽吗?”
“不会”石敢当揉着眼,摆摆手。
“啪。”蔡炳德将烟盒丢在茶几上,往后一趟,深吸了口香烟,这才让自己的脑袋有些冷静下来,强压着让自己语气平静,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悔意却让石敢当抓的一清二楚:“涛儿真的死了吗?”
孙高噗嗤笑出声,心里其实也对蔡松涛恨之入骨,你丫的都死了,还要拉我下水?你是犯罪实施人,我不过就是在旁边的吃瓜群众而已。这不是祸水东流吗?
秉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