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跟别人姓的,孩子不跟自己姓,以为着自己这一房就绝后了,所以上门女婿就是牺牲自己这一房绝后,这在我们当地人心中是天大的事。我看城里人、达官显贵也大多也都是注重传宗接代的,不只是农村这样。”
姚瑶听了伊梵訞的这段话有些失望,但还没有表现出失望来,想这伊梵訞最后强调达官显贵大多也都这样做,想表达:听从家里安排传宗接代这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家里给自己找的那个恶心的男人就是要做自己的上门女婿。看来这伊梵訞也没什么特别,为刚才以为他读古文学就高看些后悔,看来这带着稚嫩的伊梵訞还是一个急于求成的说客。
姚瑶想着他一旦开始当说客就翻脸,不动声色地说:“男人为了钱,或者是为了更好的生活,甘愿没有爱做上门女婿到时好理解,人为了钱什么昧良心的事不愿意干呢?你说是吧?”说完用眼角看一眼伊梵訞,又接着说道:“传宗接代真的那样重要吗?孩子跟谁姓真的重要吗?”
伊梵訞知道她有意旁敲侧击自己也是为了钱来的,而且是昧着良心来做说客,要这样说下去就很快崩了,自己说假话也可能被她识别出来,就变成违反她先说的‘真实的聊天’,也就由心说道:“现在人都是为了钱的,就像你说的正常现象,没办法啊,没有钱不能生存,人也都有活得更好的权力和选择自由。传宗接代、孩子跟谁信我以为没什么意思,屈原那样的人不也无后吗?别说一般老百姓,过去多少王侯将相也都无后,有记载的几千上万年过去了,今天谁又能确定谁是谁的后人呢?我可是不在乎的,自己这辈子能尽量活得轻松自在些就好,不想刻意为了钱伤害别人,也不想做个冤死鬼,死了还要坐在自己坟头唉声叹气的怨不停。”
“哦,你倒是想得开,除了钱多很多以外,你做现在这工作比当看门的保安轻松自在吗?”
“当然轻松自在多了。”
姚瑶想,你还没到不轻松自在的时候:“怎么会呢?”
“现在的工作和当看门的保安都是一份责任、一份工作,也都是伺候服务别人,当看门的保安要伺候服务多人,现在这工作只服务伺候你一人,这要简单些。服务多人时,人各种怪脾气不说,长得也五花八门,有的更是看着都糟心,但又无法选择,现在这工作就好不知太多了,你这样年轻漂亮,起码看着舒服,赏心悦目,就像沐浴在天堂美景一般。这当然比当看门的保安轻松自在多了。”伊梵訞也知道:这天堂美景可不是能维持多久的,随时都可能风云突变、寒风凛冽,但不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