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太玄真人坐在苏亦茗的房里看着窗外的狂风暴雨,再也掩饰不住脸上的着急之色,起身走出房间向白天苏亦茗消失的方向寻了去,一个时辰后,太玄真人冒着狂风暴雨在白化之巅寻找着,又过一个时辰依然没有寻到苏亦茗的身影,就在死心之际忽然看见崖壁上掉落的玉笛子,快步上前捡起那只玉笛子,难以置信的目光盯视着上面的血迹,不知过了多久,太玄真人握着染血的玉笛子飞向白云峰。
房间里的花娘低头望着正在缝织的棉衣,想到心爱的情郎能够穿着自己亲手缝织的衣服,嘴角就忍不住微微的上翘,又想起昨日情郎要为自己采雪苍花的情景,内心顿时感到无比的幸福,忽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了,花娘定睛一看来者是自己的师傅,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了。
“师傅,这么晚了来找花儿有什么事嘛?”
太玄真人并没有及时回应她的话,花娘见一脸沉重的太玄真人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当目光注意到他手上那只染血的玉笛子时,手上编织的棉衣瞬间掉在地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温润如玉的苏亦茗站在身侧微笑着看着花娘,背在身后的手突然转到前方,手中捧着一束洁白瑰丽的花束,花娘仔细一看发现竟是自己想见的雪苍花,绝世的雪苍花在苏亦茗的手中静静绽放着,花朵上漂浮着点点白光璀璨而又柔和,映衬着苏亦茗的脸看的花娘渐渐痴了,忽然一片黑云直逼而下,霎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苏亦茗被一股黑风裹挟着掉进漆黑的深渊之中,手中的雪苍花早在黑风刮起的时候就碎裂而开,花娘瞬间慌了神,本想用手抓住苏亦茗却终究晚了一步,最终叫喊着跟着跳进了深渊。
花娘满头大汗的惊醒过来望了望四周,发现外面天已经亮了,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本应该是暖意十足的,此刻却寒意彻骨,回想起刚才的梦境又想起昨晚师傅手上那只染血的玉笛子,泪水不禁的流了出来。
有人说,梦是现实的反面,也有人说,梦是未来的预兆,可对于花娘来说,这场梦无异于是一场噩梦,一场或许困扰她终生的梦魇。
花娘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下床来到桌前,拿起毛笔在桌上的宣纸上留下一行娟秀的字迹。
“师傅,花儿已和二师兄私定了终身,此生与他生死不分离,如果,花儿找不到二师兄的话,花儿便去陪他,请原谅花儿不能侍奉您左右了!”
写完后,花娘对着宣纸出神了一会,又低头望了望手腕上的碧柔珠,随后走出了房间直接来到顶峰上,望着对面的山峰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