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下。他就像野兽,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野兽搏斗。
没有人知道他野性的外表下有怎样的一颗脆弱的心。天天知道,他总是喜欢一个人看着天家的孩子们在演武场上嘿嘿哈哈的自由对练,他眼中的神情是仰慕。
“我出去了,你在家待着。”他总是这样大大咧咧的说一声,摸了摸天天的脑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直到一身伤痕的回来。
他的兽皮衣服都是天天缝的,一件一件的缝的,用兽骨针,穿着兽筋,把一块一块的是屁封起来。缝的牢实一点,能让他不那么冷,也能让他少受点伤。
他败在了天竹的手下,他喝的醉醺醺的,他失掉了胜利。对于他这样渴望胜利的人来说,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打击。
看着他颓废的样子,天天很悲伤,他在寻找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充满了斗志的哥哥。
无数的画面从天天的眼前闪过,天天的眼神失去了焦距,渐渐的沉浸在了悲伤的回忆里。那场天家的剧变,尸首分离的叔叔和姐姐弟弟们。他们都在哭泣,只有死神在疯狂的狞笑。
“我想守护着你们,可是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的都离我而去。为什么?”天天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泪水,很快被冻成了冰。
“为什么少族长不动了?”台下有人问道。
“领域的比拼中不只是领域对武技的增幅多少,还有领域的本身特质也决定了领域的强弱。少族长的霜之剑域能使领域内的温度降低,使对手行动变慢或者根本无法行动,是常见的领域。而那个天竹的领域我从来没有见过,应该是罕见的精神系领域,少族长应该是被领域影响了神智,从而沉浸在精神世界中不可自拔。”旁边的长老解释道。
“少族长岂不是危险了?”观众担心了起来。
“布置这样的领域要同时输出大量的内力,只有当天竹稳定下来后,才能发起进攻,这段时间如果少族长能从精神世界脱身,依旧不会输。”
天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了出去,体内躁动的内力恢复了平静。他再度深深吸气,当呼吸到最大限度的时候他屏住了呼吸。手中的长刀紧握着,眼睛死死的盯住天天的眼睛。他猛的把这口气吐了出去,长刀一挥之下,一道火红的刀气朝着天天的眉心斩了下去。
观众台上的观众们都惊叫了起来,负责裁判的长老甚至已经做好了相救的准备。
天天的眼睛睁开了,他好像变了一个人,眼中带着厚重的沧桑,仿佛穿越了无尽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