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迅速。剑慢慢的刺了出去,贯穿了天赫的两个膝盖。
噗通一声,天赫控制不住的跪了下去。天螭伸手一指点在了他的丹田处,顿时一阵寒气升了起来,天赫只觉得丹田处一阵麻木,渐渐的冰封了起来。“这道封印无人能解,强行冲击必定会使丹田碎裂。只要一天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天螭笑了,他的头发雪白而干枯,身上也起了褶皱。“了结我吧。”他已经油尽灯枯了。天命神剑依旧紧紧的攥在手里,直到最后一刻,他都没有丢下自己的武器。
“三哥。”天渊一行眼泪流了下来,天火神剑举了起来。“啊啊啊!”他把剑举到了最高处,正准备斩下的时候,他停住了。
天螭早就停止了呼吸,他的嘴角依旧带着笑意,他的眼睛闭着,好像是睡着了。手中的剑依旧紧紧的攥着,仿佛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
“当啷。”天火神剑掉在了地上,天渊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三哥!”他的头低着,眼泪如决堤的江水涌着。
记忆里有出现了那一群无法无天的少年,那个一袭黑衣,提着一把黑色窄刀,敢为了她与天下为敌的少年。那对长得一摸一样的的兄弟,永远穿着一样的衣服用着一样的兵器,他们一个死在了那场大战中,一个刚刚死在了他的眼前。还有那个金发碧眼的少年,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样子现在他还记得,他的脸上永远洋溢着自信。那时他的名字叫天复,而不是现在的天子。他的兄弟是天赫,那个喜欢喝杨梅酒笑的爽朗的少年,而不是现在的天家大长老。他们六个人是兄弟,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的兄弟。
“为什么一个个都变成了这样?”天赫长叹,疼痛和悲伤袭来,他的视线渐渐的模糊了。
天渊背起了天赫:“我们走吧。”
江南,吴城外。
一对负着剑的少男少女走着。“震哥,我们去哪里?”少女问道。
“去彭家,那三年没有回过的家。有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少年道。
他们正是三年前逃离了彭家的彭震磊与许润。“我们现在的实力,就算苏家和彭家的所有人联合起来,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彭震磊的眼里散发着无敌的自信。
“是啊,幸亏有凌天姑娘和秋绮梦姑娘的帮助,他日也应当登门致谢。”许润道。
天竹的身影不断的消失又重现,消失在远方,身后的追兵已经出发了。
一天前。
“族长,天螭已经被诛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