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强有力的政府,强大的军队,凝聚的民心。而我所在的世界,更像爱因斯坦相对论里平行的世界。就像武侠小说里一样的江湖世界,有朝廷,有世家,还有异族。”
天竹看着满街的车水马龙,竟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
前世的天竹依旧在忙碌,大学并不是学习的尽头,他依旧在努力着,吸收着知识。
有一个女子走来了,天竹抬起了头,看到了她。一袭白衣在风中轻轻的飘动,就像天边等等云飘落了下来。
“是她,凌天。”天竹的眼眶湿润了。凌天笑了,一瞬间世界都明艳了起来。“吃饭了。”她轻轻的挽住了天竹的手,天竹一扯,凌天重心不稳的扑在了天竹怀里。天竹抱起了凌天旋转着,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
凌天伏在了天竹的肩头,满脸满眼都是幸福的笑意。他们就这么站着,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风的回旋,便十分美好。
“凌天。”天竹看着这对相拥的男女,不禁泛起了一丝嫉妒。“原来如此,这是前世便种下的姻缘。可是,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天竹情不自禁想伸手触摸凌天的脸颊,却无能为力,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旁观者。“不管在哪里,能见到你,真好。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天竹默默的为她祝福着。
天竹的头忽然一疼,世界一阵天旋地转。
醒时世界一片黑暗,然后刺目的光铺天盖地的洒了下来。
天竹感觉他好像在做梦。在这梦里他又迷失了,迷惘的走在不知道哪里。脚下好像是云朵,光脚踩在上面软软的,有一种莫名的舒适。阳光暖暖的撒下来,痒酥酥的晃着天竹的脸,一圈一圈的不似在现实。
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明明是一片白茫茫,却好像沿着一条小路行进。眼前暗淡了,好像是一座小庙,似乎是新修建的,却似乎破败了千年。飞檐上的兽头张大了嘴,空洞无神的眼睛却好像盯住了他。似乎走了一个世纪也无法跨越这短短的距离,猛然抬头间这小庙已经隐没在了云雾深处。
我在哪里,天竹平视这前方再一次问出这个我问了一路的问题。你是谁?我为什么来到这里?一层层的音浪扫不开这稀薄的雾气。天边到底有什么,尽头又有什么。
是她吗,记忆深处最深切思恋的指引。那淡淡的云雾如你的裙裾如幻如雾,层层叠叠绽放的白莲,包裹着的是怎样倾城的佳人。那日他们泛舟湖上,他记住了那袭白和那抹蓝。一袭白,如湖上的云。一抹蓝,如湖中的水。翩若惊鸿,宛如游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