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这些小算计,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吗?这谁说这古人淳朴来着,这也算是淳朴?
“不管他打什么主意,多防着点就是了。”夏天觉得也是,这亲断了本来就该不要走动了,只是人家说是来拜年的,好歹一个村上住着别人都能来,不让她进来也说不过去。
既然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现在思量着也没什么意思,夏锦也干脆不想了,抱着宝儿做在桌边,细细问他都去了哪,人家都给了什么好东西。
宝儿献宝似从他那小荷包里掏出一个粉色香囊递给夏锦,“这是婶婆给娘亲的”,又扯腰间挂着的宝蓝色的香囊,“这是宝儿的。”
夏锦到是被宝儿这婶婆给弄懵了,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只好求助的看向自家大哥,宝儿今天可是跟着他出去的。
“是长鸣的娘亲,每人一个。”说着又指朱誉腰间的香囊和福妞襁褓上的,接着道,
“听说是回春堂的大夫配的药方,说是带在身上可以避风邪的,上次柱子叔去给老族长抓药时带回来的,老婶给你们几个小的一人做了一个香囊挂在身上。”
这前世的她也只是听说过端午节戴香囊的事,怎么换到这里变成春节了,闻着香囊里淡淡的药香并不刺鼻,比前世那种香包可是好闻多了。
宝儿拿过夏锦手中的香囊要给夏锦系在腰间,只是他年纪小还不太会打结,松松跨跨的像是随时要掉似的。
夏锦拉过他的小手轻轻的扣住他的手指,细细的教他如何打结,轻轻松松一个结扣便结成了。
宝儿笑嘻嘻的想自己再来一次,又把夏锦刚打好结拆了重新来过,来来回回几次到也像是那么回事了,这才罢了手。
罗氏把饭菜重新热了端上来,带着宝儿和朱誉去洗过手,才坐下一起吃了饭。
这过年拜年也是有讲究的,这初一是邻里乡亲的互相串门拜个年,从初二开始才是正式的亲戚走动,初二给叔伯拜年,初三给娘舅拜年,初四给岳父母拜年,初五、初六则是给姑母、姨母拜年,初七不拜年,初八以后亲朋好友随便走动也就没有什么规矩了。
夏天的父亲只有兄弟两人,这大伯家前段时间才断了亲实在没有走动的必要,母亲又是被爷爷奶奶自小收养的童养媳本身就没有娘家,也就没有娘舅、姨母。
夏大伯娘在家算来算去只有初四夏天夫妇要回娘家,家中只有夏锦和罗氏,只要想办去支开他们,便可以进去找字据。
一翻算计下来,要是自己去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