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前也经常有这样的事,我以为娘休息两天,过几天就会好的,哪知道,哪知道都一集了,娘亲不仅高烧不退,还恶心呕吐,连口水都喝不下去了,求求你们救救她吧!”
说着又要磕头,这次却被老叔给扯了起来。
“你是说你们以前干的事都是你爹教你们干的?”
老叔还是有点不相信夏健的话,必竟夏大伯娘是什么样的人大家有目共睹,可以说村里人都同情夏大庄娶了这么泼辣的媳妇,可都没想过这夏大伯娘所做的事都是他教唆的。
但是这是夏健是两人共同的儿子,应当不会为了老娘就去陷害父亲的道理,所以说老叔还是信了八成的,夏锦自是更不用说了,她早就觉得老婶没那么聪明,没有夏大伯在她后面撑腰她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是的,娘亲要是不做或是做不成就免不了一顿打,这样的事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你娘伤的这么重你爹知道吗?你怎么不让他给找个大夫瞧瞧?”夏锦虽然也能猜到一些但是还想在他这边得到证实。
“爹从打伤娘那天就住到柳寡妇家了,我去找过他,他说不给请大夫,我要是敢请大夫就打断我的腿,而且我……我也没有钱。”虽然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是从他窘迫的神色也能猜出来。
“锦儿妹妹,我知道我娘对不起你,但是看在她曾经也是你的大伯娘的份上救救她吧,你的恩情我们永世不忘!”
夏健也看了出来这个家基本上也是夏锦当着的,只要她同意了就一定没问题的。
老叔在旁边听的唏嘘不已,这夏大庄真是个心狠的,以前村子的人还为他拘了一把同情泪,觉得他摊上那么个女人,就是想在外面找个知冷知热的也是应该的,对他和柳寡妇的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
要真如夏健所说,夏大庄这个人也实在是可怕、可恶、更可恨。
“你娘可是伤了头了?”听夏健刚才一翻描述,夏锦觉得很像现代的脑震荡的症状。
“是的,撞墙上了流了很多血。”夏健也不敢瞒着一五一十的实话实说。
夏锦琢磨着这脑震荡可耽误不得,随时可能要了人命的,夏锦看着兄长,见夏天没什么意见才道。
“哥,趁着天还没黑,你去回春堂请个大夫来吧,小心着点别人夏大伯瞧见,夏健你也回去照顾你娘,一会大夫来了让着给瞧瞧。”
夏天也觉得救人是大事,不管夏健说的是真是假,但总归是一条命,总不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