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
夏锦这才知道原来某人昨晚也是住在这里的,她是答应过老婶的绝不能和男子独处,这昨晚上又同住了一个院子,让她又该如何解释,想到这里连刚才还觉得睡不够的磕睡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翻来覆去反正就是睡不着,夏锦索性便起来了,收拾好仪容出来正巧看到小木与木梓两人也正从屋子里出来,与小木对视一眼,不禁觉得有点脸红。
“锦儿早啊,怎么不多睡会?”小木看着她脸色似是不太好,眼眶有点幸存浮肿,不仔细看不出来。
“木大哥早,醒了便睡不着了,刚刚听木梓说出什么事了?”既然被勾起了好奇心夏锦便真接说了出来。
此时红袖和罗氏也抱着朱誉从屋子里出来了,几个人便就站在廊下问了安。
“是这样的,今个儿便是升堂问案的日子,凌大人便早早让衙役去牢里提了两人,结果你猜怎么着?”木梓本想卖个关子,见他家少爷瞪他也不敢让夏锦猜了。
忙赶紧道,“是夏大庄今个儿破晓时分,趁着狱卒都困顿的时候,一根裤腰带把自己给吊死在这牢里了,凌大人发了大火说,这人还没审了就这样自杀了,都是狱卒懈怠所致,这全部要拉出去打板子的,这不衙门来人请少爷过去救火。”
木梓三言两语便把事情来龙去脉给说了清楚,只是众人想不明白夏大庄为何会突然寻死,只有夏锦心中有几分猜想,这人只怕是因着她昨个话,以为夏大伯娘被他所杀之事凌大人已经知情,想着自己怎么着也难逃一死,又害怕被斩首最后落个死无全尸,便在这升堂之前吊死了自己。
夏锦听着因着自己一时气愤之话,要让这几个狱卒都要挨板子,心中不忍便催着小木赶紧过去,也不知怎么的就是相信小木能把这凌大人的火给灭了。
夏锦也没急着马上回家,只在这客栈中等着小木的消息,好不容易盼到这巳时末了,才见木梓回来送信回来,“这案子是结了,朱老七被判了杖五十,发配西山石矿终生为奴;夏大庄因着是重犯这尸首便由衙门统一入敛,不发回家中安葬了。这狱卒也没事了,少爷说是他昨日进过大牢找夏大庄问话,这夏大庄才畏罪自杀的,被凌大人罚了一年的俸禄,这会还在衙门写悔过书呢!”
夏锦听着不免有点儿心虚,昨日若不是自己央求他带自己进去或是不一时气愤去骂夏大庄几句,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她不替夏大庄可惜,那样的人死有余辜,只是小木一力为自己担下罪责让她有点心虚又有点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