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一点让您老人家看出我是雁过拨毛了?”他可是一向很大方的好吧,不过这大方也得看是对什么人就是了。
“哪点都看得出来,至少你对我老人家就没大方过。”老人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小子从小就惯会哄人,可没少在他这骗过好东西。
自己当初怎么就被他那看似天真可爱的模样给欺骗了呢?哪能想到这家伙看似纯真无害实则就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呢,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老友当年是多么耿直的一个人,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像他。
老人家在那直感叹,小木无奈的翻白眼看着天花板,“你说你咋就不像你爷爷呢,你爷爷他当年是……”
阮院士还没开口,小木已经把他想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有多少年没听到过这话了,但他还是能倒背如流。
想当年他第一次见阮院士时老头子非说他长得像他爷爷,说是见到他便能想到已故的老友,这老头回京半月几乎是赖在他的院子里,说要替他爷爷好好培养他。
他老爹自然是十分欢喜的,必竟这老人家年轻时就是名动京师的才子,有他护航自然不愁这孩子以后不成才,甚至动了让他随老爷子离京的念头,结果可是惹火这小狐狸,他一状告到亲娘那里,说是老爹要将他送人。
最后我们的战王大人睡了半个月的书房,这事才不了了这,而这老人家嘛也被这母子俩人连手坑了他只副先人留下的真迹,再也不敢动想收他为徙的念头。然每次见面他都会念上那么一句。
阮院士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有必要抢他的台词吗?他也就剩下念上那么一念了。
这两人相识多年虽说没成为师徒但某些方面更像是忘年之交,他虽没说出来但小木也能猜到他什么意思,“你要是想念那便换上几句,左右不过这一句,我都听烦了!”
“你小子!”阮院士一愣,他好像又被这小子拐到别的地方去了,他是想扯开话题啊,老人家回过神来,差点又让这小子蒙混过去了,“你小子,别想岔开话题刚刚我们说的是夏小姐的事!”
小木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事没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是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想知道这夏小姐聪明是聪明不过年纪也太小了,你小子还有这种癖好!”阮院士状似鄙夷实则玩笑的道。
“小又如何,再过几年总会长大的,我喜欢她这与年纪何干!”小木回答的理所当然,好像是本该如此一样,但是谁能想到他在心中暗自饮恨,他也是恨透了她还这么小,只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