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心动之后又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的命是小姐救的,大丈夫当言而有信才是。
“小姐,慕之不回去,慕之曾发过誓要一辈子追随小姐!”好似怕夏锦不相信似的,便要跪地起誓!
夏锦虚扶一把沈慕之,“罢了,什么时候想回了,与我说一声便是!”
留下一脸茫然的沈家兄弟,夏锦先行一步回了夏家,虽说沈慕之说不想,但是否真的不想只怕他们心中都很清楚,若是真又何用起誓,若是想了起誓又有何用。
然而有些人偏偏就局限在这誓言之中,比如沈慕之,或许这事还得她从头计较才是。
夏家的小院之中,夏锦与沈清风对坐在树下,只是那摇椅让人搬了下去换上了茶桌,“沈大哥,对于慕之的事你怎么看?”
当初沈清风能借由种痘之事将沈慕之从天牢里捞出来,必定也是相信他是清白的。
“呵呵,我还以为锦儿请我喝茶是想问问长鸣之事没想到竟是为了堂兄?”沈清风放下手中的茶盏戏谑的看着夏锦,虽说知道夏锦是不可能对沈慕之有什么想法,或者是那个人不可能允许夏锦对任何男人有想法的。
但是今天本就是夏长鸣的大日子,而夏锦却没有问过他,他还真为这位好兄弟感到悲哀。
“又何需问,长鸣哥能有今天,战场上的拼杀也是可以想见的,那些过去的便过去了,如今他调京城任职,远离战场我只为他高兴!”
夏锦摩挲着杯沿,目光悠远,她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她怕听到他受伤会为他心疼,不听不看就当都没有发生过,那个长鸣哥还是当初那个在竹林中对她笑着说‘锦儿,今日来晚了!’的人,那个略带伤感的说着,‘我不是为了她’却又不肯说出究竟是为了什么的人。
或许可以说夏锦在面对夏长鸣的事时一直是这么种鸵鸟心态,向当初的送别,她也选择没去,就是怕伤感,这么多年她也知道沈清风去过北地,更知道以他的身份必定每次去都能探听到夏长鸣的消息。
只是她不敢问,战场上的生死更是莫测,她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呵呵……”沈清风听到夏锦的话不禁轻笑出声,在某些方面这锦儿和长鸣到是惊人的相似,好比他每次去北地长鸣也未曾问过锦儿好不好!
只是在他不经易的提起锦儿的近况时,伸手摩挲着腰间的荷包,虽然他不知道里面装得是啥,但肯定与锦儿有关。
“锦儿说的对,是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前些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