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只是你本就出自他家本可以真接求助家主,为何还要如此费劲的算计于我。”
“不、不是的,他的势力与主家无关,就是家主也无法左右与他,他只在乎你,我也没办法了,若是、若是不扳到那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忠良被害。”沈清风原本笑意盈人的脸上出现裂痕,夏锦能看到他眼中深深的痛若,才不过二十锒铛的少年,哪有那么多解不开的愁绪。
“忠良与你何干?难不成你是皇帝的人?他又有何本事扳倒后宫之人?”夏锦虽猜到小木背景不简单,或许木家也是京城中的某位世家,但从未想过他与宫庭有关,他有何德何能能将手伸进后宫之中。
“不是,我不是皇帝的人,只是当初构陷堂兄的人,很可能与当年害得我沈家差点满门抄斩是同一人,若不是那件事,我姐姐、我姐姐也不会……”沈清风双目通红似要陷入颠狂之中。
夏锦轻轻一敲桌面,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沈清风也是过了好久才慢慢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夏锦眼内是满满的愧疚和悔恨,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算计夏锦的,但是那份恨,那种痛最已是深入骨髓,他现在就好比溺水之人抓住一块浮木,你让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沈清风,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夏锦不喜欢被人算计,更不喜欢有人把我的家人置在刀俎之上,两年前你是如何算定,今天的他还愿保我一家平安,若是你如今失算了,是不是要我夏家为你陪葬?”
夏锦看着他痛苦的神色,不由得皱眉,她不管他有什么过往,有什么曾经,都不该把她拖下水。
“不、不会的,我太了解他了,他认定了的事,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别说两年就是二十年也不可能!就算、就算出现你说的情况,我沈清风就算拼得鱼死网破也会保你一家平安!”
沈清风说得铿锵有力,只差没指天发誓了,而且早在两年前他就想好了退路,若那个人真的不愿插手,他也有办法保夏家全家平安!
夏锦见他不像是信口胡说也便信了他,他既然有这份心,也算她夏锦没有看错人,“看在你曾救过宝儿一命的份上,这事我不与你计较,但以后你们的事,只要不牵扯到夏家安危我不会过问,至于你和他的事也与我无关,我只问你,长鸣哥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他既然两年前就能算计自己,就算长鸣哥之事也是他刻意为之也不奇怪,必定以长鸣哥对他的敢情,通过入伍为他在京城铺路也不是不可能。若这事真是他做的,那她以后就得重新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