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过世的,绝不可能……是、她!
在细细瞧瞧似乎比那人要年轻一些,顾清扬这心里也算是定了几分,想起当年那个人顾清扬的心里有几分矛盾,当年他也不曾想到能得了那人的眷顾委身下嫁。
本也是夫妻恩爱情长,可是她入门七载未能生育,自己不过想纳了表妹为妾延续顾家香,她便日日给自己脸色看,时间长了自己也便不耐去她的院子里了。
可哪曾想到他纳妾之日竟传出她已有身孕,本该是双喜临门之事,偏偏她不肯接受现实,搞得自己郁郁寡欢,最后难产而死,想起他那早逝的妻子,顾清扬不禁摇头,若她还在世,方家如何敢如此打压他顾家。
偏偏就连自己的孩子也在周岁之时被岳父强行带走,宁愿交给这么个小姑娘抚养也不愿他回顾家认祖归宗。
只希望这夏小姐能看在她和孩子的情面上能帮帮顾家,好歹这顾家以后的产业也只有这孩子能继承了。
夏锦岂能猜不到他心中所想,当年若不是自己长的与那人相像,师父又怎可能费尽心力,整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若不是与那人相像,师父怎么能将年幼的宝儿交给自己抚养?
看着这个恶心的男人,若不是他宝儿何至于小小年纪便受如此多的苦,若不是他贪财好色,想坐享齐人之福,师父又怎可能老来丧女,一大把年纪不能坐享人伦这乐便就罢了,还得为孙子的性命西处奔波。
这个男人现在还来求自己,真是笑话,顾家如今的这下场便是她一手促成的,她怎么可能会帮他。
“夏小姐,误会了,只是夏小姐实在是太像我一位已故的故人,一时有点惊着了。”顾清扬这话到也可以算是实话,只是没说那已故之人便是他的妻子。
顾清扬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被茶水打湿的衣袖和有点火辣辣的灼疼的手腕,抬头向夏锦求助,而夏锦却好似没看到似的,竟自端着热茶慢慢品着,一副享受的样子,也不吩咐人送上干帕让他整理。
顾清扬看着夏锦的态度也是一肚的恼火,想怒斥她失了待客的礼数,但一想到顾家现在已经大不如前,此时是万万不可得罪她的,无耐只好自己动手绞着衣袖上的水渍,后悔今天出来没带上一名小斯。
待顾清扬重新坐下时,夏锦才放下手中的茶盏缓缓开口。
“难不成顾公子还以为我是鬼不成,这青天白日的顾公子莫不是以为自己见了鬼了!”夏锦本来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而顾清扬却不是这种感觉,只觉得一阵阴测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