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酒楼之事只要不会牵连夏长鸣,其经营夏锦到是不担心,但是另一件事却让夏锦一直觉得不安,“长鸣哥,沈清风可是说他一月便归的,瞧着昨日他便应进京了,为何一直没有消息?”
此事也一直在夏长鸣的心上,按他与沈清风的约定昨日确是最后一天,其实昨日等到深夜也不见沈清风过府寻他,他便深觉不安,想想他当初说过的话,本想今日把他交给自己的东西呈上去,但想想觉得也许是路上有事耽误了,便想再多等两日,只是没想到锦儿也是如此记挂他。
“许是路上有事耽误了吧!”夏长鸣也没想到什么更好的借口,只得这样安慰她。
夏锦却瞧出不对劲来,“长鸣哥你对我说,那家伙走的时候除了与你约定一月之期,可还说过什么别的没有?”
沈清风当时说他准备了两年,此次进京就是为了洗刷当年他沈家的冤案,以他的性子在没有洗血沉冤之前他根本不可能轻易离开,除非他去的地方有他非去不可的理由也或者与沈家的案子有关,而以他的性格不会走之前不安排退路,所以她敢肯定夏长鸣知道什么。
“他的确有交给我一样东西,说若是他一月未归便将此物上呈皇上!”既然锦儿都知道了,瞒她也没什么意思,索性便与她都说了。
“那你可交了?”夏锦直觉此事必定与她有关,不禁问得更为急切。
夏长鸣更是不明所以,锦儿似乎太过急切了,莫不是他与清风之间……
“长鸣哥,不瞒你说沈清风上京之前找过我,我怀疑他交给你的东西与我有关,若是还在你手里可否请你打开看一眼!我想他既然交给你便是不怕你看的!”夏锦这理由虽然十分牵强,然看到她那一脸急切的模样终是不忍。
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这个早上让他一直让他揣在怀中一个早朝,仍是没有下定决心交出去的东西,就这么呈现在夏锦面前。
锦盒没有上封蜡,夏长鸣从里面取出两张薄薄的纸片,却是越看越心惊,把看完的信件转手给了夏锦,便做在一边等着她的解释,他不知道、他竟不知道当初在京城轰动一时的事,竟与他这远在大兴镇的妹子有关。
夏锦看完沈清风留下的信件,又拿起锦盒内的另一张纸,赫然便是自己当初靠诉他的关于种痘的方子,以有他自己的验证结果,夏锦看完便又将信件与方子细细折好放回盒中。
只是她并没有将锦盒还给夏长鸣而是收回自己袖中,夏长鸣眉头不禁一皱,不明白夏锦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