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陪你疯,爷爷年纪大了!”
宝儿欣喜的点点头,“我不会让爷爷累着的,爷爷要是累了宝儿就给他捶背!”小家伙挥舞着小拳头,还摆出了他那特有的捶背架式。
“乖”夏锦再次捏捏他的小脸,抬头对添香道,“看着点!”
“是!”添香乖巧应声,牵着一蹦一跳的宝儿出了门,小家伙在门口停下来,转身笑着向夏锦和小木挥手,“娘亲一会见,小木爹爹一会见!”
夏锦笑着向他挥挥手,道了声,“一会见!”小家伙还和添香离开。
待宝儿小小的身子看不见时,夏锦才敛了笑容,眉头微锁,一脸深思的模样,“木大哥,怀疑你在地窖中发现的白骨是真正的张御史,而现在狱中那人是假的?”
小木微微点点头,这正是他所怀疑的。
若是其他人和夏锦说这话,她一定会说,孩子你话本看多了,趁早别胡思乱想了,但小木不同,他虽平常没什么正形,但是他一旦说出来的怀疑至少会有七成把握,她不得不深思这事中的可能性。
“凭一道伤痕,你便作此怀疑?而且你现在连那到伤也找不到?”夏锦这话虽犀利却不是针对任何人,仅是就事论事罢了。
听到夏锦这话,小木也认真起来,“当然不是只凭一道伤,就作此猜测的,你听我慢慢说与你听!”
小木动手自己续了一杯茶,理理自己的思绪,“首先,我验过那尸骨,死者为男性,死亡时间大概在八至十年前,最多不超过十年,从死者的骨骼上可以推算出死者死亡时年龄,大概三十二三岁到三十五岁之间,由此可推算出死者若是在世年纪应在四十至四十五岁之间。我问过张老夫人,她说张御史大前年刚过不惑之年,现龄应该是四十有三。”
夏锦点点头,作为捕头小木会验尸她并不觉得奇怪,听他这么说这死者与张御史的年纪也能对得上。
小木喝干杯中的茶水,夏锦提起水壶为他续上,示意他继续说。
“这张御史,是先帝十二年的进士,少年得志入朝入官时也不过弱冠之龄,曾拜当时还是翰林学士,如今的内阁大学士柳大人为师,其言行也颇有其师风范。
张御史为官多年皆以公正、严谨著称,深得先皇赏识,多次破革提拨,当时外戚权势过大,朝中先帝能信任之人也不过只有寥寥数人,而张御史与其恩师柳学士,具先帝之心腹,被划为保皇党,乃是清流一派。
若不是他为人正派先皇又如何会任年仅只他为监察御史,监察百官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