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丢下红油伞,那个人当年他做下惊天血案,满朝文武都竟相指责说他太过狠毒,小小年纪手段如此残忍,若不严惩将来必惹祸端,当百官跪求先帝严惩之时,独他一人抱臂而立。
当先帝问其原由之时,他却道,“杀该杀之人何罪之有,那几人常年诱拐幼童,至使多少父母失去孩子,从此陷入痛若之中;多少孩子失去父母庇护,过着非人的生活!
若是诸位大人家有孩子被拐,如今见歹人伏法只怕会拍手称快吧,诸位只知在此弹劾小公子,如何不去看看这京城之中有多少人在拍手称快呢!”
那个在朝堂之上敢于有一己之力据理力争,对抗满朝文武,为一个素不相识之人辩论,那个牵着自己的手踏出宫门,将自己送回王府,告诉自己‘你做的很好,只要坚持本心就好’的人,原来是真的不在了。
“是、主子!”木梓闪身离开,他入王府较晚,并不知小木与张御史的渊缘。
小木闭了闭眼,眼中的寒意并未退尽,让人为他脱了罩衣,净了手,脸色才稍微恢复了一点。
送夏锦回了摄政王府,小木破天荒的没有留下来用膳,打马直奔皇宫而去。
御书房中皇帝一脸凝重的听完小木的话,“你确定那具白骨就是张御史无疑,那牢中之人呢?难到这世上还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不成?”
“确定,至于牢中那人只要严加拷问不就行了吗?”小木轻捏尾指,他可是迫不急待了,“皇兄,臣弟有一事相求,臣弟想亲自去会会牢中那位!”
小木脸上阴郁之色一闪而过,但终究还是被皇帝捕个正着,皇帝略一沉吟,逍遥侯要做的事,就算自己不同意,他也会想尽办法办到的吧,能和自己商量也算给自己面子了。
“你去吧,给那人留一口气,朕可不想线索就从这断了,最好能从那人口中问出些什么!”
“谢皇兄!”听到皇帝同意,小木迫不急待的起身向外走去,只给皇帝留下一个背影。
“张德柱!”皇帝扬声唤人。
“奴才在!”门外之人才应声,这御书房的门便被推开,张公公躬身入内,“皇上有何吩咐?”
“你去跟着逍遥侯吧,看着点,可别出了什么事端!”当年人彘一事也算是轰动京城的,他当年就在战王府,又如何不知,小木与那张御史也能算得忘年之交,只可惜除了那一次两人也不曾有过往来罢了。
皇帝终是放心不下,让自己的心腹之人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