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这侯爷没有定他的罪,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闲杂人等退尽,小木才缓缓开口,只是这语气却冰寒彻骨,“你若是监察御史张钰,那地窖中的那具枯骨又是何人?怪只怪你那主子在让你冒充张大人之前没有调查清楚,本侯与张大人却有一段渊源,难为你扮的到是挺像,若不是那堆白骨,本侯也不至于怀疑你是假的,如此你还敢说,你说的是真话吗?”
若说之前刑架上之人害怕有一半是装出来的,那现在他是打从心底害怕了。只是这种事他不能认,不认他也不过贪污、杀人之罪或许只要死他一个便成,若是认了,那便是谋杀、假冒朝庭命官、他那年仅五岁的孩子只怕也难逃一死。
刑架上之人左右思量,最终还是咬咬牙,打算顽抗到底,“侯爷实在是冤枉啊,那地窖之人不过是个奴仆,因为发现罪臣藏金之地,才被罪臣杀了灭口的。”
“本候现在不想问你什么,你说的本侯也不相信,不过本侯到是好奇张大人是从何处找来如此多的刑具,竟比刑部大牢里的还要齐全,本侯也做过两年捕头,对这刑罚一途也有些研究,想与张大人探讨探讨!”
小木要看到刑架上之人瑟瑟发抖的样子甚是满意,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更让你害怕得还在后面。
“本侯瞧着张大人好似很怕这烙刑啊,只是本侯听说蕃外有一种刑法叫”炮烙之刑“,相传这刑法是在铜柱上涂抹膏油,下面燃烧炭火,教犯人赤足在铜柱上走过,那是一定要滑下去的,滑下去便恰恰跌到火炭上烧死。不知张大人以为这刑罚如何?”
小木说得云淡风轻却是把刑架上的人吓得颤抖的更为厉害,“看来张大人觉得这刑罚是轻了一点,听说还有一种叫刑法叫”梳洗“这可不同与女子梳妆打扮的梳洗,而是将犯人绑在木板上,然后冲其泼上几桶开水,待这皮熟肉烂之际,用特制的铁刷刷去其皮肉,直至全身皮肉退尽只剩森森白骨,听说用此弄者若是手法好的刑吏下手,能人受刑之人活着看到自己只剩下一副骨架!不知张大人对此刑可还满意?”
小木回身去看那刑架上之人,早已是脸色灰白,一副想要晕过去却又不敢的样子。
“怎么张大人还是不满意?那本候这里也只剩下最后一种刑法了!”小木这口气委实有些为难之意,好似这最后一种刑法你再不满意,我也没有办法了。
看着刑架上之人脸色灰白,小木接着尾尾道来,“‘剥皮之刑’想必张熟知刑罚的张大人应该是知道的,但本侯这里有一种剥皮之法,张大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