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沈老大夫,死皮赖脸的赖在夏大伯娘家,只为了缝合伤口之法,甚至甘愿忍受一个晚辈的白眼。
更如现在的师父,看似不经意,却是全副心思都在床榻上的那个孩子身上。若不是以后进安王府还得靠郎中,她都想让师父亲自动手,全了师父的念想了!
夏锦转过脸来,不再看她的师父,正巧此时郎中也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夏锦仔细检查了一翻,确认无误后便让郎中放榻边顺手的地方。
本是些寻常之物,老摄政王看得郎中送过来的东西并未觉得有什么,只是当郎中随后拿出一截裹着红绸的木棍时,老摄政王脸上显的不淡定了,指着郎中手中之物道,“锦、锦儿,你这是做什么?”
隐隐有些什么在心底涌动,但却又完全抓不着,夏锦接过木棍在手中颠了颠才回过身笑着看着老摄政王道,“师父,若是狗蛋的腿伤不是陈年旧疾,而是被人刚刚敲断的新伤,师父可有把握治好他的伤?”
老摄政王听了夏锦的话低头陷入沉思之中,若是一个小小的断骨之伤,他都治不好那也枉称什么神医了,只是这孩子明明就是陈年旧伤这锦儿又是何意?
老摄政王正欲抬头询问,却见撇见夏锦手中的木棍时,心中突然顿悟,刚刚心中那恍恍惚惚的一团迷雾也随之散去,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夏锦,“锦儿,你、你的意思是……”
老摄政王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夏锦十分肯定的点点头,显然她的意思正如老摄政王猜到的那般,而老摄政王再看向她时却见她的笑容里隐隐有些佛祖拈花一笑的味道。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看走了眼,她这徒弟本身就不一般,她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先破而后立的治病的法,却是他们从来也不敢想的,他是他也知道必定会有奇效的。
也难怪师弟会特地托人送信与他,信中不无夸赞他这徒弟与医道一途,非常有天份,甚至比有小神医之称的沈清风更有天才,还曾一度遗憾不是他遇到她,收她为徒的,只是他也知道锦儿的志趣不在于此从不勉强她学医,。
只是现在他要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错了,若是自己努力培养,锦儿绝对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许还会带领这医道一途进入一个新的境界也不一定。
夏锦此时还不知道师父的所想,只当他是在考虑自己这法子的可行程度而已,只是在现代这种断骨重续之法,早已被验证了无数遍,她到不担心行不通,只担心这孩子在后期的康复训练中能不能坚持的住。
能不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