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小木道,“皇叔祖,反正这棋也是无法下来,呆在府中也甚是无聊,不如便进宫去瞧瞧!”
老摄政王这才寒着脸点点头,然他这心中却是一片光火,这小皇帝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这人都快打上京城了他才知情,这养得满朝文武都是干什么吃的。
看到老摄政王这一点头,张公公也是松了一口气,浮尘一甩便躬身退到一侧,“王爷,侯爷请!”
小木却摆摆手让张公公先走,落下一步悄声问身后的木梓道,“一品商号那边可曾传回过什么消息?”
木梓知道小木所说的消息是指什么,但是前几日才收到南方分号的书信,信中并未提及半点关于义军的事,于是木梓摇头道,“未曾听闻!”
小木越想越觉得此事十分怪异,若是这义军早起,南方各郡县都有一品商号有分号,不可能至今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来才是。
而这义军能占领两省一郡想必数量庞大,要集结这么多人,也不是一时三刻便能完成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何以半月便会传回一封书信的汇报当地的一品商号的状况,但却在这次的书信中并未提到。
却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一品商号中出了奸细隐瞒了这事,要么便是这所谓义军纠结起义的时间根本就不到半月。
想到这里小木这心中也模模糊糊有个大概却也不敢肯定。
偌大的御书房中,此时已经站了不少人,此时能站在这里的都可谓是皇帝的亲信无疑,无不凝眉垂首不敢多言,他们失职在先,义军都快攻入京都,他们都未发觉半丝异常,就算此时皇上也追究他们失职之责,他们也无话可说。
而坐在一侧的战王父子,脸色也不太好看,这次他们也并未听到半丝风声,的确是大意了,最近一段日子他们多把注意力放在了京城,放在了晋王母子身上,却是忽略了京城以外的地方。
“摄政王到,逍遥侯到!”随着张公公这一声通传,御书房中的人无不面面相觑,不知他们二人为何会来,可以说他们应是最不会来之人吧。
有人将脸转向御案之后的帝王,却见他脸上也有诧异之色,只是皇帝意外张公公真能请来他们,必定当时他命张公公传口谕也不过是为了表示对老摄政王的尊重,实不敢对请来老摄政王报有希望。
不过他能来,皇帝也是十分开心,整整衣冠众御案后起身相迎。
御书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张公公侧身请摄政王先行,皇帝率群臣相迎,皇帝拱手作揖,一揖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