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传本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此处一步,违者杀!”
“是!”其实也不用秦川再传令,这屋外的众人可是将安王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谁还敢再靠前一步。
待院中之人散去,为防有人无知扰了王爷治病,秦川又调动数名死士守在院子四周,下了死令,不论何人胆敢上前一步,‘杀无赦’!
待秦川归来,这人手也算是齐了,但仍不见郎中动作,安王不免有些焦急,“神医为何还不动手!”
而郎中却摇摇头,慢条斯理的从药箱中取出此次治疗所需的东西,一一摆放在一边的纱布之上,示意安王一一看过,看着那些寒光闪闪的刀具和银针,便是秦川、雨这样的人也觉犯怵,更别说安王了。
然郎中却缓缓道,“王爷,这上面摆得便是这次要用的东西,此次续筋接脉在下要切开王爷的皮肤,为王爷舒展筋脉,为了更好的诊断出王爷盘脉受阻情况,此次治疗不能用任何镇痛的药物,王爷不妨在考虑考虑,若是忍得了这份痛,我们再开始,若是忍不了,不妨再等段时日,许在下再翻翻古书看看可有其他法子!”
郎中说得十分真诚,然安王却越听脸色越白,甚至怀疑郎中这是在故意刁难于他,遂问道,“为何早前不听神医提起?”
“王爷的伤与在下以往的病人有所不同,这也是在下昨夜才想到的,如今说来也不晚,王爷也还有考虑的机会!”说道又从一边拿出几匹布条放到榻上,“若是王爷要治,在下便以这布条将王爷缚在这榻上,免得到时受不得痛,若是乱动再伤着其他地方可不大好!”
沉吟良久,安王终是躺倒在这硬榻之上,雨随后便将他四肢紧缚,还试了几次确认挣脱不开才罢了手。
一切准备就绪,秦川也把王爷交给他保管的血莲和莲蕊交了出来,郎中接过血莲随手摘下一片,送到安王嘴边道,“王爷需先嚼一片,这样才能撑得下来!”
安王依言张嘴,将血莲吞入腹中,他哪知道唯有这一片血莲才是真的。
随手将装有血莲的玉盒交给雨,并吩咐道,“碾碎!”
只见雨双手接过锦盒便到一边捣药去了,直到那血莲都成了花泥,才用纱布包起去其糟粕,留其汁液,鲜红如同血液一般还带有一些些血腥气的血莲花汁就摆在一边。
郎中端起碗嗅了嗅道,“一会待筋脉续上后再伺侯王爷服下。”
安王本就对这将要面对的事心中无几,郎中却迟迟不曾动手,让他心中是越想越怕,恐惧之情渐增,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