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郎中却摇头道,“不是在下不通情理,而是若是今日不及时舒通筋脉,那么王爷今日的受的罪岂不是白受了!就算来日在下想为王爷通脉,只怕王爷也难再找到血莲蕊作药引了吧!”
听了郎中之言安王才知他再也无踌躇不前的基本,于是闭目、咬牙道,“来吧,神医,本王还能忍!”却是一脸赴死的模样。
扶安王坐好,秦川坐在他身后便于为他运功,指点过秦川运气所要通过的穴位。
“王爷,一会秦管事为你运功,若是内力送达哪里你觉得哪里有些疼痛便是由于这筋脉不通所置,还请您靠诉在下,在下好施针替你舒通筋肪!”
郎中说完见安王点头,便才对秦川道,“秦管事开始吧!”
秦川右手直抵安王后心,一股漫流透心而过,渐渐的向下半身涌去,郎中紧盯着安王的双腿,若说刚刚的治疗都是为了恶惩安王,而这运功通脉才是真真正正的是在给安王医腿。
内力所过之处,从环跳穴开始直至风市穴,一股酸麻感便随之而来,安王牙关紧咬、大汗淋漓,那由如万蚁钻心的感觉比刚刚那单纯的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秦川一路由着郎中指引,内力行过中渎、膝阳关,直至阳陵泉,内力行过之处虽有滞塞感但去并未受阻。
“疼、啊……疼……”内力行过过足三里之处,安王突然燥动起来,撕心裂肺的喊起痛来,若不是雨及时按住不让他乱动,只怕秦川也要受他之累,轻则内力反蚀,重则走火入魔。
但即便如此,这左肩上的伤还是被挣裂了开来,鲜血迅速染红了半边身子,秦川脸上的血色也快速退去,脸色十分苍白,人也摇摇欲坠。
雨单手按下安王肩膀,稍稍用力,便是任他如何折腾也是无法挣脱,眼看着秦川力有不怠,雨一手按住安王,一手发力一股内劲直冲足三里之处奔去。
雨这一发劲可不似秦川那般柔和,刚猛迅捷的内劲直奔安王体内,安王所承受的疼痛比刚刚更甚,人也扭动的更加厉害。
郎中一看这情况忙道,“秦管事快撒手,你这情况不宜再为王爷运功,不如就交给雨来吧,若是两股内劲同时在王爷体内交汇他会受不住的!”
秦川看情势不受控制,怕安王真会有什么三长两短,连忙依言收回内力。
看着自己内力一撤,安王到是也不再如刚刚那般挣扎的厉害了,秦川也放下心来,冲雨感激一笑,“多谢雨兄弟援手之恩,在下一定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