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这一翻话不知道,道出了多少在坐少女的心声,谁人不愿夫君心中唯有她一人,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可是就算她们如何认同也不敢有丝毫表露。
她们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一切以家族利益为先,她们身上背负的不仅是自己的命运,更多的是家族的利益,就连这婚姻大事也需得是建立在以家族利益为先的基础之上。
太后万万没想到夏锦竟然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竟然将她的赐婚拒绝得如此干脆,丝毫不给自己留下颜面,她这是有恃无恐认为哀家不敢动她还是怎么的?
原本的好感瞬间化为丝丝怨恨植入太后的内心。
太后一时之间恨的牙痒痒刚想发作,却听身后传来轻咳之声,太后这才瞬间清醒过来,立时敛了脸上的不愉之色,换上一幅和颜悦色的模样。
“哀家不过这么一说,锦儿何需如此认真!”太后笑的一脸和蔼可亲,可眼睛深处一闪而逝的厉色却是把她给出卖了。
“罢了,本来不过是说要封赏锦儿的,怎么到这会竟成了这般,既然锦儿对哀家这赏赐不满意,哀家不勉强就是了,何苦要说出自请撤封号这般话来,你这封号可皇帝亲自下旨册封的,岂能这般儿戏!”
太后暗自沉吟,若不是圣旨册封、非比寻常,你当真以为哀家不夺你的郡主之位不成。想归这么想,但太后仍是温和的道,“既然今个儿哀家说了要赏,那便不能空口说白话,锦儿你随我去寿和宫一趟,寿和宫的珍品随你挑一件满意的带回去!”
说着便起身离坐,便听小太监一声唱喏,“太后起驾回宫!”
连一丝拒绝的机会也没给夏锦留下!
众人见此忙起身跪安,“恭送太后!”
凤鸢本想拦着不让夏锦去,只是夏锦却悄声道,“凤姨,就算躲得过今日,难保她不会再想什么其他花招,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还不如去看看她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说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跟着候在不远处的嬷嬷走了。
虽然夏锦让她安心,但凤鸢大长公还是急得不得了,她这皇嫂在宫里与皇兄的那些妃子斗了那么多年,若不是有点手段怎么爬到如今太后的位置,她只怕锦儿那丫头小看了她着了她的道。
本想起身跟了过去,不想衣袖却被人轻轻扯住,只见惠敏郡主一扫往常的慵懒,神色认真的道,“皇姑不必担心,锦儿不是没分寸的人,她既然让大家安心,想必她应早有准备才是!”
凤鸢打量着这个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