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有什么可惧怕的,或是安王以为这便能当作证据?”华太师说着还掂掂手中的信笺,比起当初太后乍一看到这个时可算是镇静多了,只是表面再镇静也掩盖不了内心的恐慌。
然而最让华太师想不通的还是安王这深夜来访究竟意欲何为?拿着这种足以让他抄家灭族的东西,难不成只为了和他闲谈不成?
若说他是为认亲,又何故开口、闭口以甥舅相称。
“外甥不过这么一说,舅舅何必着急呢?”华太师急于弄清安王的真正目的,偏偏那人好似没事人一般,让他无从下手。
华太师正愁不知从何处下手时,便听安王又道。
“说到证据,我这有一样东西,想来舅舅会感兴趣才是!”说着安王从袖笼里抽出一条丝绢递到华太师眼前。
华太师不明所以的接过安王递过来的丝绢,接过来细细看打量,这见这丝娟之上绣着一幅男子肖像,剑眉朗目、气宇轩昂。
可这越瞧华太师这脸色便越发的难看,若说安王与自己像了三成,那么丝娟上所绣之人竟是与晋王像了七成。
而这丝娟上所绣之人,却是让华太师一眼便认了出来,那眉眼、那衣饰,赫然便是当年躲在太后的香闺养伤之人,也就是太后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无疑。
当年趁着此人受伤自己带人一举将他拿下,便以此要挟太后入宫为妃,却不想太后入宫不过月余便被他趁机给逃了,自此之后更是音信全无,却完全没想到原来他们早已在宫中相见还生下了孽种。
此时华太师已经完全相信晋王并非他的儿子,这容貌无论如何是骗不了人的,那个男人当年他也只见过数面,若不是今日看到这绣像,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想到晋王会是他的儿子。
原本他只觉得晋王不像他也是好事,却不想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
华太师恨恨的攥着手中的丝帕,好似这手帕上的不是绣像而是真人,他此时便狠狠的掐着那人的脖子。
安王看着华太师这样子越发觉得好笑,就算那人与那女人有一腿又怎么样,他自己不是也和那女人有一腿吗?
那女人又不是他的妻子,他又何必一幅做了活王八的作派,算起来也不过是他们一人送了一顶绿帽子给先皇而已,有必要这么恼怒。
安王也不着急一边品着茶,一边看华太师的神色变化,那脸色一会一个样,还真是一出精彩的好戏。
待华太师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安王这第二盏茶也早已下肚,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