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此陶瓷成色不可能是大师所作,收藏价值自然无限降低了,幸好它源自于千年前,时间过于久远,加上整件成品完整的保留,收入文物局勉强吧。”
闻言,诸葛云对老者印象更上一层了,深深看了眼尿壶,调侃道:“说不定有这么个可能性,黄忠一子黄叙,早年病死前用的正是此尿壶,后来黄忠每每思念时会取出尿壶以作思念呢?”
吴老一愣,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一代年轻人想法倒是多端,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是吧。”
诸葛云点了点头,替他取来一个水晶盒,将尿壶放入其中好生保护。
看老者知识如此丰富,他索性问出心中所疑,“吴老,您认为传说中黄将军除了一子外,是否真的有女儿黄舞蝶的存在,黄氏后代如今还延续着吗?”
历史上传出黄忠真实有一子,但却还流传着女儿黄舞蝶,既然有这个名字,为何非要质疑真假,难道说是后人胡编乱造?
吴老放下手中物品,略微思考给出答案:“老实说,我从年轻时就开始追求这个答案了,至今三十年了吧,仍然无法解开,院里头各种猜疑都有,每一个都不做真。”
“按照我的猜测,黄忠一子一女是真的,不过绝不叫黄舞蝶,你说的这个名字好像是个游戏里面的人设吧。”
诸葛云脸庞一顿,尴尬的摇了摇头,黄舞蝶这个名字传自网上,还真没玩过那个游戏。
吴老笑了笑,院里头不少学生玩游戏,常常会提到,久而久之便熟记于心,“正史上并未提及黄忠之女,野史倒是有,更多的是游戏上面的人设。”
“我认为黄忠的确有个女儿,名字却不叫黄舞蝶,而是黄玲,有篇古文这么写的,兄患大病,父叹后继无人,唯女儿身无碍,如能让女换兄,得安康,在所不惜,女儿无奈,愿远赴疆边,学武论剑,替兄从军,玲留。”
吴老侃侃而论,“从古文中可以清楚的分析,黄忠之女黄玲自幼学习武剑,长期奔赴远方,很少归来,直到黄叙死时也从没回来过,以至于无人知晓。”
“女儿好强,在外从不提父名,很好理解。”诸葛云认同道。
“是啊,几岁女孩子就学习兵法武术,在脆弱终会有成长的一天。”吴老叹息道:“至于你说的黄氏后代,还有一篇古文记载了。”
“父上,女儿芳龄已三十,迟迟未曾出嫁,如今遇心上人,缘分已到,且男家富裕,于荆州任官,家大业大,女儿心之所动,对不起父亲。”
诸葛云嘴里咀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