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扭过头去:“没有。”
沈知离不解:“那你……”
蝶衣羞涩捂脸:“时至今日,奴婢才发现变态是这么有魅力……不论是花公子抱着蛇睡觉的模样、调戏美人的表情,还是邪魅一笑的时候都性感的一塌糊涂,让奴婢的心一下一下跳的好激烈。”
沈知离大惊:“……蝶衣,你中风了么!”
蝶衣又是低低一笑:“其实奴婢知道的时候也好惊恐,不过习惯了就好,能留在花公子身边侍候真是太幸福了。”
沈知离定定看着她的瞳孔。
良久,松了口气,拍着蝶衣的肩,沉痛道:“……好蝶衣,你的牺牲我记下了……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蝶衣动唇:“小姐,你在说什么,奴婢不……”
沈知离已经转身走远。
“她怎么了?”
沈知离按着眉心,闷声道:“自我催眠术。我师兄太精明,想要骗到他只有连自己一起骗,才有可能……我们快走。”
快步走着,半晌听不见身后的声音,沈知离回头道:“你……”
说话间,心口忽然一荡,身子维持住半倾,僵持。
苏沉澈扶住沈知离:“怎么了?”
沈知离挣扎着抬头,眼前的男子眉目俊雅如画,气质温润,一双极其清澈的眸因为情深染了三分红尘,却又干净的不似凡尘中人,清晨的蒙蒙雾光中,他的呼吸轻缓而悠长,叹息般动人,拂过面颊有一种令人酥麻的热气。
沈知离倒退两步,怔怔盯着苏沉澈,几乎站立不稳:“你对我……”做了神马!
那三个字出来,简直柔媚的不像话。
……沈知离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能发出那种可怕的声音。
果然,她一说话,苏沉澈的眼眸突然一暗。
此情此景,沈知离欲哭无泪。
不对……
苏沉澈想对她下手之前多得是机会,那么就应该是……沈知离在脑中迅速排除,却得出了一个更加惊悚的结论,之前的南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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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离,你到底……”苏沉澈略带紧张的问,目光真诚,不带丝毫做伪。
但是……这个时候就算他再怎么真诚,也越看越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