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才是正常的……
可是,沈知离按着头,真的好不爽啊……
过了好几日,沈知离的病症总算减轻可以自由行动。
侍女给的那套衣服与中原穿法不同,沈知离研究半天才套上了身,原想那种五颜六色东一块布西一块布的衣服应该不会很好看,揽镜一照,意外倒也并不差。
沈知离对镜观摩良久,决定以后一旦有机会可以做几套穿着玩……
妆台上的首饰清一色是银器,明晃晃的晃花人眼,沈知离眼睛一亮,随即暗下来,再贵重也不是她的。
外头侍女道:“姑娘准备好了么?”
匆匆取了一根雕花银簪插上,沈知离就走了出去。
侍女只看了一眼,就惊叫:“头发,头发!”
然后沈知离被硬压倒编了辫子,头上还带了一个稀奇古怪的银头饰。
来到园中,清雅的竹园中正开了一簇簇的花,围着竹栏很显雅致。
南疆气候温和,花卉也较中原绚烂的多,而且这些花卉都是相对中原很少见的,沈知离的手指还没触碰花,就有人阴阳怪气的自以为低声道:“哎呦,她在摸花呢?”
沈知离的手一顿,收了回来。
“她把手收回来了!”
沈知离转头,侧目。
“她看过来了!”
忍了忍,沈知离对着身后的一群莺莺燕燕道:“你们对我有意见么?”
当先一个南疆姑娘叉腰道:“你就是那个新人?那个仗着父母双亡,让殿下连着照顾好些日子,溺水前还抱着殿下大腿说要以身相许的那个?”
……这种事情真的要说这么大声么?
沈知离的沉默被当做默认,对方气势更甚:“你哭一个给我们看看。”
沈知离直白:“哭不出来。”
然后……对面剽悍的姑娘一个拳头就挥了过来。
沈知离猝不及防,向后躲去,手掌压到花刺,立时一条血痕。
“你们在做什么?”
沈知离挣扎着站起来:“她们……”
尾音未落,沈知离就抽搐着嘴角发现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女子们一个个娇羞鹌鹑状,甚至还有人拉着袖子不断擦着干涩的眼角,一副凄凄惨惨模样。
好快的变脸速度……
沈知离回头,出声的不出所料果然是圣母王子,纤尘不染的月白长袍,唇角温润笑容,依然是那副圣光普照的样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