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烟啊?”二凤咳嗽着问道。
见到家里有莫名的烟雾,春生做势正准备向厨房里冲去,见毛娃出来才做罢。
毛娃用手抹了抹眼睛,小脸上也是灰一块黑一块的,像个花脸猫,他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揉着眼睛,委屈的嘟囔着说道:“二姐,娘让我熬粥呢,谁知家里的锅漏水,将柴火全部淋湿了。”
几人顿时有些泄气,二凤本来就奇怪黄氏为何会舍得将半旧的锅给自己家,原来如此啊,真是个缺德的老女人,早知道刚才应该用石头多砸几下的。
汪氏叹了口气,二凤安慰道:“娘,别叹气啦,你和毛娃将昨晚剩的玉米吃了吧,等会儿我买个新的带回来。”
汪氏点点头,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凤儿,我刚刚好像听见你二娘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她没有欺负你们俩人吧?”仔细的打量着春生和二凤两人,生怕有个闪失。
二凤嘴角抽了抽,忍着笑说道:“娘,您听岔啦,是来宝他娘走路不小心被石头绊摔着了,大惊小怪的。”怕汪氏继续追问,忙向春生眨眨眼睛:“娘,我和哥先走啦,刚刚舅和维根叔来啦,担心昨晚家里会来野牲口,正好遇见了我和哥,所以就没进来了。我和哥赶紧走了,大满哥在家该等急了。”
二凤和春生两人拎着锅和獾子胆出了院门,毛娃从后面追加了上来,将两根冷玉米棒子递给他们俩:“娘让你们俩吃,我和娘吃一根就够了。”
说完,小毛娃就懂事的跑回家了,怕二凤他们会再塞给自己。
他们俩见此,就啃着玉米去了汪贵财家,汪大满已将獾子肉从井里取了出来,套好了牛车等着他们了。
因为不是去赶集,而且酒楼去太早,管事不在也枉然,所以才不用起早赶过去的。
汪大满赶着牛车上了去镇上的路,田野里金黄色成熟的稻子,碧绿色新栽下的秧苗,二凤看着路两旁养眼的风景,心情特好,这可是自己来这里第一次出龙井村,什么对她来说都是新鲜好奇的。
行了一段路后,在一个岔路口,一个身穿月蓝色镶金边长袍,面容清瘦的年轻男人拦住了汪大满的车子,向他抱抱拳,微笑着问道:“敢问大哥,你们这车是不是去月山镇?”
这个年轻男人年龄比汪大满小一些,和春生差不多,衣着打扮和普通庄稼人的短打打扮完全不一样,肤色有种不健康的白,看样子就是不常见太阳的,应该不是普通在田里种庄稼的乡下人。
二凤看着有些刺眼,一个男人长般白做甚么,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