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好的衣柜门上,看了一眼后,拉门,转身向正堂走去。
荷园常年无园丁打理,园子里除了走路的石板,其它地方不是空无一物就是杂草丛生,就连荷园外都被叶府的下人打理得紧紧有条,除了荷园内。
偌大的一个院子,却只住了叶婉和青柳两个人。
叶婉身上这一件流彩暗花云锦裙是这两年来唯一的质量为佳的裙衫,这还是前年过年时叶父发话让做件衣衫过年。
叶婉站的正堂的门口,看着在她的荷园里亲密的一家三口,眼底的讽刺一闪而过。
“叶婉,傻站在哪里做什么?”叶父一抬头就看到了沉默地站着的叶婉,原本脸上的温和微笑立刻消失。
叶父看着愈发阴郁的大女儿,气不打一处来。
叶婉听到叶父的话,目光闪了闪,沉稳地向厅下位走的椅子走去。
“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沉着脸,哪里有小女儿该有的姿态,说你是端庄的淑女吧,你板着个死人脸,还把自己打扮的暮气沉沉的,比你轻姨都老气。”叶父一脸不善的教训女儿。
叶婉安静地坐下来,无视叶茜挑衅的嘴脸。
她抬头与叶父对视,眸子里尽是孺慕的神色:“难为父亲还记得女儿的小字,女儿已经心满意足了,就是再多几年没有份例没有衣食,女儿都觉得开心。”
说完,叶婉在脸上挂起一记浅浅的微笑。
“水柔这话就株心了,我自问不管何事都不敢插手荷园,就是怕我做什么事都入不了水柔的眼。”红烟轻,叶茜的母亲低下头,用手里的帕子捂着脸。
叶婉张了张嘴,着急地想打断轻夫人的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水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继母对你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愿意叫她母亲,我也由着你,你不愿意跟妹妹同住一个院子,我也准了,你继母管都不敢管你,做为长辈还处处让着你,你还跟你爹说继母的不是。”
说到这里,叶父的眉头皱起来,他抓住轻夫人的手,轻轻地拍打,温柔地安抚她。
叶婉立刻站起来,诚惶诚恐地朝着叶盛曲跪下来。
“父亲。”叶婉仰头看着叶盛曲,十刹那后她垂下头。
“从记事起未穿过一件新衣是女儿的错,领不到份例是女儿没本事到账房拿,没有吃食只能怪女儿没能力讨好厨房的厨娘,被圈在荷园不准踏出一步,不准学任何东西是女儿没本事自己找先生,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不是,还请父亲不要责怪轻夫人,都是